霍皓睿看著她的眼睛沉穩的回答,就像每次他在開會時和股東下屬說話的口吻一樣,霸道自信,不可一世的猖狂。
“你難道不知道嗎?今天是白顏萱被宣判的日子,剛剛的她就要被轉移到監獄。”
薄青禕聞言疑問的看著他。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想要白顏萱痛不欲生,我可以滿足你,就像你那天在醫院對她的陷害一樣,隻是這次不用你再動手,隻要你肯乖乖的回到我的身邊,你想做的——就是我想做的。”
“你不需要費盡心思的買通傷者家屬,也不需要費盡心思的要白顏萱一無所有,隻要你做回我的女人,你就可以拿回一切屬於你的東西,讓所有你不喜歡的人消失!”
霍皓睿一臉寵溺的對薄青禕開著最為誘人的條件。
薄青禕反問:“你怎麼會知道那些都是我做的?知道我這麼惡毒你還要我?”
霍皓睿聞言輕笑,“白雨朦,你很清楚,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要的是你這個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
“那白顏萱呢?剛才她那樣你就不心疼嗎?”
霍皓睿手掌撫著她的臉頰輕聲道:“我更心疼的是你!”
薄青禕聞言抱住霍皓睿。
“皓睿,我很想你——”薄青禕枕在霍皓睿胸膛說道。
“既然想我為什麼當初要那樣離開,白雨朦,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白雨朦知道她瞞不了霍皓睿了,即使她不說他也會查到,畢竟她的身份實在太可疑,試問一個從小背景清白的女孩子會有她這麼敏捷的身手,殺人時會這麼幹脆利落嗎?答案是否定的。
她無比確信霍皓睿已經知道射傷他的人是她,不然的話,不會遲遲沒有動作,這樣的他對她來說是一種恩賜。隻是她說了真相之後,他還會心無芥蒂的愛她嗎?
饒是他愛她至此她還是不確定。更何況她身後那個神秘又可怕的組織……
於是索性說道:“我怕告訴你你會不再理我。”
霍皓睿握著她的纖手,目光落在她蔥白的指尖,意有所指:“雨檬,我沒有自己去查就是要給你機會,無論你做什麼你都還是我的白雨朦。”
白雨朦想了想,“既然這樣,那就沒有說的必要了,你知道,每次我回憶起以前的生活就痛苦不堪,我真的不想在想了。既然我已經回來了,那就讓一切都成為過去吧。你隻要知道我如今的境地全都是白家害的,都是他們……都是他們!”白雨朦的眼神迸發出駭人的恨意與瘋狂,霍皓睿見狀隻好安慰道:“不想了,我以後不會再問你,也不會背著你去查,都過去了!”
霍皓睿沒有看見,剛剛還崩潰的人眼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閃過一絲得意和欣慰。
“不過——我現在名義上還是黎良驍的手下,我怕他不肯放人。”白雨朦凝眉說道。
霍皓睿將她重新納入懷中,溫聲道:“其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白顏萱三個月出不來,正好趁這個機會給她來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
霍皓睿勾出抹壞笑,眼裏盡是算計,“致命的驚喜——”
白雨朦看著霍皓睿的笑容,深深地慶幸自己被這個男人愛著。
紅袖景。
黎良驍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細細品著旁邊侍者遞過來的茶,隻輕抿了一口,他便一腳踢開麵前的侍者,結果茶葉,茶水,器具灑了一地。
侍者害怕的連忙道歉,隻見黎良驍挑眉對她冷冷的說道:“這樣的手藝還敢拿出來現眼!滾!”
侍者連忙收拾東西逃出這個危險的地方。
將人都走光,黎良驍冷笑的看著不遠處緊緊關閉的臥室門,仔細聽,從裏麵傳來女人和男人的曖昧聲響。
黎良驍食指輕點著身下的沙發,終於裏麵的動作停止了,不一會兒,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女人剛剛做完劇烈活動,臉頰的紅暈還沒有散開。
然而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後,女人的臉色一下子煞白,她的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發出聲音。
黎良驍站起身緩慢的走向那個女人,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我的妻子,剛剛可還享受?”
這時從臥室裏出來一個男人,見到黎良驍的那一瞬嚇得立馬跪下去求饒。
“黎先生,饒命,饒命!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爬過去想抓住黎良驍的大腿,但被黎良驍一個鋒利的眼神頓在原地。
男人低著頭心裏不住地後悔,當初怎麼鬼迷心竅的想要染指黎良驍的女人呢!
黎良驍神色不明的看著臉色煞白的豐藝然,嘲諷道:“豐藝然,如今的你倒是膽大,敢給我黎良驍戴綠帽子,不知道豐家知不知道——”他輕笑,“他們的大小姐這麼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