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時雨當年所用的東西都是孫清寒的嫁妝,可是文映姚之前把回雪院還回來了,東西卻扣壓住了,所以,現在是該把這些東西要回來的時候了!
翌日一大早,文時雨就簡裝出門了,連暖色也沒帶上,一連幾日都是如此,暖色隻是對外稱小姐身子不適,需要靜養,終於在五日之後,文時雨的作息恢複了正常,不再出門。
而這天,文時雨見外麵陽光大好,一掃多日來的陰霾,當下道:“文映姚應該已經出來了吧。”
暖色頷首:“三天前就被大夫人放出來,聽說這幾日她一直去找二小姐,可是二小姐卻閉門不見呢。”
文時雨輕笑,文非墨本就是個性子多疑的,因著這玉佩的事情,隻怕是再不會相信文映姚了吧,當下道:“我們也該去把屬於我們的東西討要回來了。”
話落,帶著暖色向外走去。
沒過多久,果然見到了從文非墨住處走出來的,一瘸一拐,垂頭喪氣的文映姚,文時雨當下走上前去:“三姐。”
文映姚憤恨地瞪著文時雨,當下卻沒有理會她的心思,正欲走開時,文時雨卻是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處,隨即道:“三姐,當日你雖把院子還給了我,可是許多家具你卻是沒給我的,你已經這麼受五皇子的寵了,想來是也不在意這家具了,便把家具還給我吧。”
這家具放在以前文時雨是不在意的,可是,現在文時雨隻想要回來,因為那畢竟是屬於她母親的東西!
文映姚卻是冷哼了聲:“家具?你想都別想!滾開!”
文時雨似是早就料到了會發生這種情況,當下隻是看著文映姚離開的身影,並不生氣,既然她不給,那麼就不要怪她不給她臉麵了!
翌日,文家卻是來了一個稀客,更是貴客,那就是信成公主。
信成公主沒有去見任何人,是直接來到了文時雨的院子的,文時雨當下立刻出去迎接,看著信成公主麵色尚好,當下道:“公主好氣色。”
信成卻是輕笑道:“今日來,卻是為了謝謝你的。”
文時雨不語,隻是把信成迎到了屋子裏,隨即讓所有丫鬟都退下後方看著信成公主道:“公主平安,時雨也安心了。”
“不僅我平安,孩子也很健康,此次多謝時雨了。”說著,就要起身道謝時,文時雨卻是立刻扶住了她。
“公主謬讚了,我聽說是個雲遊道人救活了小郡王。說來也巧,我對那雲遊道人有過救命之恩,所以他對我算是有求必應的,我聽了公主的遭遇,為公主抱不平,所以便讓那道人前去,試圖救下公主了小郡王,隻能說,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才能化險為夷。”
“那道人說了,所以說時雨你才是我和麟兒的救命恩人,若是時雨有什麼需求,盡管告訴我便是。”
時雨想了下,隨即道:“實不相瞞,時雨目前還真有一件事情沒辦法實現,隻能求助於公主了。”
信成聽了什麼笑道:“這有何難,你放心,屬於你的東西,我自然會給你要回來。”
隨後,文時雨就以要要回自己母親嫁妝的名聲去了映姚的住處,有信成公主給文時雨撐腰,再者這些本來就是文時雨的東西,而且,孫清寒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也去給文時雨撐腰,並且對文映姚冷嘲熱諷了陣,說她娘親竟是沒有嫁妝,現在來霸占著文時雨娘親的嫁妝,文映姚的麵子丟到了姥姥家去了都,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家具都被文時雨拖走,而且,又因為玉佩的事情和文非墨與周錦有了隔閡,所以周錦也不給她添置東西,所以文映姚的房間很大,卻很空曠,隻有一些最基本的東西罷了。
下午信成一直等到文時雨把東西全部搬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後才離開,信成為了文時雨不惜和文映姚結仇,已經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了。
翌日傍晚的時候,李隆琰來找了文時雨,見到文時雨之後就立刻問道:“那個道士是神人?”
文時雨怔了下,才反應過來李隆琰的意思,之前信成公主早產的事情連肖燁都信以為真了,更何況是李隆琰呢?
其實當時信成並沒早產,她之所以下體流血隻是因為文時雨給了信成身邊的丫鬟一包雞血泡,所以才造就了流產的事實,之後信成一直在修養,並未出門見人,所以等到一個月後她分娩的時候,眾人也不知道,隻以為是有人將早產的嬰兒救活了。
當人,這件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極為複雜,任何一個環節出現丁點差錯就會給信成帶去滅頂之災,所以信成公主極為小心,一直等到自己的身體恢複了才來見文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