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自以為是的三個勝局,在秦河看來不過如此。秦河隻需要頂掉金袍青年或者羽神脈主中的一個,再以中年人和另外一個實力不弱的修煉者,然後再由他對上羽神脈主或是金袍青年中的一個拿下一個勝局,此次五局三勝,勝券在握了。
秦河這麼自信,也是建立在自己對對方實力十分了解的基礎上,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基礎,一切都免談。當然這也是秦河神念廣大,而對手實力都在他眼前的原因,如果換了一個其他修煉者過來,定然不會如此。
當然秦河自信滿滿,他身邊一群修煉者的臉色已然發生了變化。
尤其是中年人,近乎咆哮起來:“海山你搞什麼名堂!”
在他看來,如果他登場,以他的實力拿下這個勝局,完全沒有必要,可是秦河非要玩這個被對方一眼就識破的計謀。秦河沒有和他囉嗦的意思,森冷的目光落在中年人的身上,沉聲道:“怎麼,你不服氣嗎?”
中年人兩隻眼珠子瞪了起來,想要進一步的反駁,但是突然之間感覺從秦河身上爆發出來,如同山嶽一般的氣浪,張開的嘴巴直接閉上了,麵肌跳動了幾下:“你是頭,自然你說了算,不過此次的事情若是差了,本人一定會找掌門,跟你好好的論論。”
秦河微微一笑:“隨時歡迎。”
在秦河的眼裏,此人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誘餌。中年人的實力在秦河的麵前不怎麼樣,但是在秦河身後這一批人,絕對是頂尖兒的存在。
下一場,秦河就準備將他派上場,以他的實力,黃庭宗除了金袍青年和羽神脈主無一人可以壓製他,到時候這兩人必然會上一個人,拿下中年人!
當然如果對方不出手,在秦河看來更好,等於是拿下一個勝局,下麵的幾場爭鬥,隻要他們當中某個人登場,就將青羽宗這幫精英中再派出一個實力不怎麼樣的衝掉對方的名額,全力爭鬥剩下的兩場就可以了。
而且秦河有種預感,不管是羽神脈主還是金袍青年,這兩個人都想要和他交手,一定會登場和他交手,所以秦河一點也不著急。
當然,可能還有其他的變數,不過秦河不怎麼放在心上。
被秦河點名的修煉者,先是一愣,然後穩定心神,道:“弟子明白!”
轟的一聲,落在黃袍青年的身前,不等黃袍青年發難,此人拱手道:“黃師兄實力高強,我不是對手,就不爭了吧。”
黃袍青年的眼珠子瞪了起來,重重的哼了一聲:“懦夫!”
他本來是想好好的打一場,好好的爆發一下,讓在場的修煉者好好的看看他的實力,誰曾想對方不給他爆發的機會,隻能是分外暴躁的退了下去。金袍青年不以為意,目光落在秦河身上:“現在該你了。”
秦河的目光落在中年人的身上,道:“你不是想要上場嗎,現在屬於你的機會來了。”
中年人就是秦河眼裏的炮灰,反正看這家夥左右不順眼,不用他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