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他說一聲,丁爽暗道您老可真實在,抄過自己的背包,丁爽直接拍出了一遝百元大鈔,咱們老丁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錢。
“呀!這孩子,你從哪搞的那麼多錢,快,快點藏起來。”
陳獻花急忙把那錢往丁爽包裏塞,這一塞不要緊,她看到了更多的一遝遝的紅色鈔票。起碼有五六萬呢!
“這,這……”陳獻花看著那堆錢,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這孩子哪來的這麼多錢?
看出了陳獻花的詫異心思,丁爽笑道:“媽,我在寧川市裏是一家網吧的主管,一個月工資上萬呢!”
丁爽心說幸好這一路上都花的差不多了,要是讓她看到有二十幾萬現金,就是張八張嘴也說不清自己是幹嘛的了。
不管怎麼樣,先把老太太忽悠到寧川再說,實在不行就霸占了明月灣,反正楚才那家夥也是一年四季去不了兩次,這樣就能有個由頭能說明自己的收入來源了。
丁爽怕的是老太太以為他做什麼壞事賺錢的,所以能遮掩的盡量遮掩。
“小爽長大了,那也要注意節省,不能亂花錢,快點,把這錢放起來。”
陳獻花依舊是節儉如初,讓丁爽很是心疼。
老人都是這樣,能不給子女造成負擔,都會盡量不給子女一點點負擔。
“臭娘們,敢背著我攢私房錢。”
不知何時,許三恭竟然又回來了。
也是他點子背,拿著陳獻花那百十來塊去了賭場,一把牌就輸了個精光。
尋思了半天,又折回了家裏,正好看到陳獻花往丁爽包裏塞錢。
陳獻花一看到許三恭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立刻把錢塞進了丁爽的背包:“丁爽啊,你快走,快走。”
丁爽能走麼?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再也不能容忍二媽繼續活在這個老王八蛋的控製之下。
“死婆娘,背著老子存私房錢,這是哪裏來的小畜生,說!”
許三恭抄起了門邊的扁擔,向著陳獻花砸了過來。
丁爽急忙把陳獻花拉在了身後,用胳膊擋了這一下。
‘啪’!
丁爽咬著牙受了這一下,愣是沒退後半步。
自從使用替魂術讓黑熊上身了幾回之後,丁爽發現自己的身體強壯了很多。其實這道理就像武術陪練一樣,黑熊的打法多是以傷換傷,以暴力換暴力,打人的同時,自己也挨打。
挨打的多了,體格也就練出來了。
所以這一扁擔,並沒有對丁爽造成多大傷害,最多隻是呲呲牙,咧咧嘴罷了。
丁爽替陳獻花挨了這一下,老太太可不願意了。
“小爽,小爽你沒事吧?”老太太急忙扯過丁爽的胳膊,看到了一條烏青發紫的砸痕。
“王八蛋,老娘和你拚了!”陳獻花一著急,張牙舞爪的像許三恭的臉上抓去。
許三恭這麼多年在家裏作威作福,哪裏想到陳獻花會突然暴發還手,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老太太抓了個大花臉。
幾道和丁爽胳膊一樣的青紫血痕抓的他一隻眼睛都睜不開。
“臭娘們,你敢打老子。”許三恭揮舞著扁擔往老太太身上砸。
常年在外除了賭博喝酒就是****的許三恭早就被淘空了身子,就連走路都跆跆歪歪的許三恭那裏是常年幹體力活的陳獻花的對手、
老太太猛的一推他,許三恭那瘦弱的身子一下子就被推了個屁墩。
“臭娘們,小畜生,你們倆等著。”許三恭打不過陳獻花,把扁擔一丟,拍屁股就跑了出去。
丁爽倒是鬱悶了,合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反應呢,老太太就解決了來犯之敵,這也太生猛了點吧。
許三恭一跑,陳獻花立刻拉著丁爽說道:“小爽,你快走,這老王八蛋看到你身上有錢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賭的人在沒有錢的時候是瘋狂的,丁爽也知道這個道理。
“媽,你跟我一起走吧,你看這老混蛋哪裏還值得你留在這裏。”
陳獻花搖頭:“我不能走,我歲數大了,跟你走不是拖累你麼?”
原來二媽不走是怕成為自己的負擔。
丁爽拿出了一張昏迷符,拍在了陳獻花的後背上。
“二媽,對不起了,小爽不能把你丟在這裏受苦。”
背起陳獻花瘦弱的身子,丁爽邁步走出了這棟破房子。
臨走的時候,丁爽貼了一張符咒在門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