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我有請一對新人入場。”
隨著婚禮司儀話語聲,李敏書挽著曲福陽的胳膊緩緩的走了出來,在音樂聲和人們的祝福聲中,兩個人走過紅毯。
徐菲菲和夏莎相鄰而坐,小聲對夏莎道,“聽冷嚴說,你們也要重新辦婚禮。”
夏莎笑而不語,目光落在台上李敏書和曲福陽的身上。
“你行啊,走了這麼多年,回來以後冷嚴還是一如初始的愛著你,依舊把你當寶貝似的寵著。”徐菲菲餘光輕掃了一眼正與雨澤玩著手指遊戲的冷嚴,“好像比從前隻增不減啊。”
夏莎看著兩個住在她心上的男人,看著他們的感情一日勝過一日的,心裏就像住著一個小蜜蜂,不停的在為她醞釀著花蜜。
“不過夏莎,雖然你有苦衷吧,但我還是******想嗎你,遇到這種事,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句實話再走?有你這麼把我當朋友的嗎?你對李敏書的信任都超過我了,我跟你說,這件事我會記恨你一輩子。”
徐菲菲想起這事,又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我若是告訴了你,你看到冷嚴的樣子,你會穩的住不說嗎?你不會,因為你不希望看到冷嚴對我有誤解,若是他一旦表露出對我的恨,你一定會打抱不平的用真相為我出頭。就算你不告訴冷嚴,可你一定會說給曲誌傑聽的,說給曲誌傑,在一定程度上與說給冷嚴沒有區別。”
兩個人側目看了一眼曲誌傑,也正抱著小慈,此刻兩個男人正陪著孩子,看兩個孩子在一起玩的正開心。
徐菲菲不得不承認,曲誌傑與冷嚴這幾年的感情是一日勝過一日的,雖然冷嚴常數落著曲誌傑開心,可是卻是十分親密的朋友和合作夥伴。
這幾年,可以說,在冷嚴買醉的時候,當他在醫院搶救的時候,冷嚴的身邊都有曲誌傑的存在。夏莎說的沒有錯,如果曲誌傑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毫無保留的告訴冷嚴,他能維持秘密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天。
夏莎對徐菲菲道:“可是敏書不同,相比與我的交情,她對冷嚴更是有感情的,畢竟她在冷家十幾年,在她心裏對冷嚴的關心是超過一般人的,而且她這個人非常的理智,不會因為一時的衝動,就將這件事泄露出去。”
徐菲菲不得不承認夏莎說的是對的,感概的搖搖頭,“我不得不承認你也是很理智的,如果換成我是你,都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做出這麼的考慮。真是不敢想象,你當時承受的是多大的心裏和痛苦。”
對於那段經曆,夏莎也隻能付諸一笑,“還好都挺過來了,不過我相信,若是換做是你,你也一定會做出和我一樣的選擇,因為你對曲誌傑的心意,一點兒都不比我對冷嚴的少。”
“現在我宣布,曲福陽先生和李敏書女士正式結為夫妻。”司儀的話音一落,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夏莎看著一對新人,“剛開始知道他們兩個走到一起的時候,還蠻是意外的,我好像錯過了許多事情。”
徐菲菲看著兩個人,“也是經曆過波折的兩個人,能走到一起是不易也是緣分,不過幸好有敏書在,否則我今天能否坐在這裏,還是一個未知數。”
“怎麼?”
“當年我雖生了小慈,可是爸還是從心眼裏不願意接受我,也想過,用一些手段將我趕出曲家,我甚至就要屈服了,心想,老娘不幹了,憑什麼老娘要受他的嫌棄,可是後來是敏書姐,開導我,還替我向我公公說好話,後來就是戲劇性的變化了,有時間,你還是聽敏書給你講講他們的故事吧,那樣會更真實。不過,讓我叫她媽,還真是別扭。”
隨著兩位新人的典禮結束,宴會也正式開始,很多商界的人,也開始借助這個機會,相互走動。
“你說我當初就讓兩個人弄一個西式的教堂婚禮,不過他們就喜歡這種。你和冷嚴到時候準備弄什麼樣的?”
“隨意。”
“你能不這麼滿不在乎的嗎?我還以為你會很興奮,很用心的。”
夏莎依舊神秘的笑了笑,“不管什麼樣的,最後都無所謂。”
“夏莎。”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夏莎回頭看去,不知何時,冷子涵竟站在了夏莎的身後,“子涵?”
對於冷子涵當年的悉心照顧,夏莎還記憶猶新,隻是當時自己悄然離開,連聲招呼都沒有和冷子涵打,每每想來,都不免覺得有些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