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衝進人販子窩藏幾個被搶兒童的房子衝了進去。在裏麵找到了四個孩。
“少了一個!”警察發現了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有一個被偷孩已經被人販子提前轉移了。應該就是最早失蹤的那個。
我連忙將警察中一個零頭的拉到一邊:“我剛才從那個人販子口裏逼問出他們把孩子送到哪裏去了。現在馬上過去,也許還來得及。”
“你的消息可靠麼?”領頭的警察對我有些懷疑。
“肯定可靠。我是用了一手段,才從人販子口裏得到的。你們要是相信我,就立即派人跟我過去,要是不相信我,我就一個人過去了。”我道。
“那好,你立即帶我們過去。”領頭的警員吩咐手下接手這裏的善後事宜,然後帶著另外一部分人跟著我去了那個秘密地。
幸好人販子中那個領頭的中年人,雖然不是核心成員,但是他因為要往秘密地送孩,所以也是去過那個秘密地的。而且,他已經取得秘密地那些人的信任。才得以知道秘密地的具體位置。
半個時之後,我們出現在另外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正是那個人販子記憶中的那個位置。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趕到的時候,竟然發現這裏早已經人去樓空。
“不好。這些人販子又已經經孩子轉移了。”那個領頭的警察叫高培超,是錦城是晉城市公安分刑偵大隊副隊長。
我沒有話,而是在空蕩蕩的院落裏尋找這裏的蛛絲馬跡。
“別看了,現在找出線索也沒有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待在這裏沒有半用。”高培超道。
“未必。”我沒有理會,依然四處尋找。果然讓我在房間裏找到了蛛絲馬跡。對於別人來,是沒有太大用處的。但是對於我來,卻是非常重要的。我發現了那些人的念頭。普通人不會注意到,思考的時候,就會產生念頭,非常的微弱,產生之後,可能就被棄之於不顧。但是這些念頭會依附在一些比如頭發等東西之上。修道之人就會有一些手段來尋找對方的位置。
我也找到了一些最近才被遺留下來的東西。從上麵找到了更加清晰的念頭,將這些雜亂無章的念頭串聯起來,就會將這些人的心思完全掌握住。難怪傳一些到道士能夠憑借一根頭發或者身上的物品能夠找出一個人的位置,原來靠的就是這些念頭。
“高隊長,能不能相信我一回?”我走到高培超的麵前。
“怎麼?”高培超回頭看著我。
“我知道那些人去哪裏了,那個失蹤的孩子確實來過這裏,還不止那一個。都被轉移走了。今上午就轉移了。並不是因為這個據暴露了,而是他們要趕往一個地方舉行某種儀式,那個儀式就在今晚上。如果我們現在過去,應該還來得及。”我將我從那些念頭裏得到的信息告訴了高培超。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是,我的年齡太,而這件事情又太過詭異,高培超未必能夠相信我的話。因為高培超相信我的話,也是要冒風險的。找到了犯罪分子,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如果沒找到,而又因此耽誤了時間的話,高培超就要承擔極為嚴重的後果了。高培超不可能不不考慮。
果然,高培超立即皺起了眉頭:“你有什麼證據沒有?”
我搖搖頭:“現在這些孩子的生命安全全部掌握在你手裏,信不信我,你自己做決定。”
我雖然知道地方,但是如果靠我兩條腿跑過去的話,隻怕黃花菜都涼了。當然我也可以坐出租車過去,但是勢必暴露我太多的東西。我還是希望能夠借助於高培超。
高培超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能夠肯定麼?”
“我肯定。”我道。
“那好,我聽你的。”高培超很果斷的做出了決定。讓我也很是意外。
“為什麼你會相信我?”我忍不住問道。
“如果我還有別的選擇,我也寧可不相信你。但是我沒有。”高培超也很坦率。如果不相信我,他除了等,也沒有任何別的選擇。等是等不出來結果的。所以,他寧願相信我。萬一我是對的呢?
“好吧,地是在月牙灣。那邊比較偏遠,而且是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山村裏。他們是邪教組織,將在那裏進行一場祭祀活動。”我把我得到的信息全盤托出。
“你為什麼能夠知道這麼詳細?”高培超奇怪地看著我。
“因為不跟普通的孩不一樣,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知道無論我怎麼,高培超也不會相信我,於是我索性告訴他真話。果然他依然將信將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