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聽到陸桓的話,忍不住求救地看向楚輕,他是真的拿這人沒辦法了,對方怕是也知道,一旦他謀害姑母的事暴露出來,他估計也沒命了。
所以,一直就這麼咬著牙,絕對耍賴不會說。
可如果對方不承認,那麼他們就隻能這樣認了?
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把人給找到了,如果再因為找不到證據二把人放了,他會瘋的。
楚輕稍安勿躁地看了梁玉一眼,站起身,靜靜地走到嚴胤的麵前,“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
楚輕這話一落,眾人愣了下,不過也都沒說話。
那嚴胤一聽,瞧著楚輕,露出一抹頗有些猥瑣的笑:“呦,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貴夫人佩服老朽這麼一個小人,怎麼?你這是要讓老朽也教你幾招?當然了,像是夫人這樣的美人,老朽還是挺樂意指點一二的。”
楚輕仿佛沒看到他的表情,“……為了利祿錢財,什麼下流殘忍的事都做得出來,怎麼能不讓人佩服?畢竟,別人是想著,把自己越活越像個人樣,不像你,努力把自己活成一個畜生。”
“噗!”姚宗平本來正喝水,聽到這,直接噴了出來,天一差點遭殃,一個閃身躲開了,忍不住無奈地瞧著姚宗平,這姚大人平日瞧著沒什麼,可怎麼能這麼粗魯呢。
姚宗平咳了幾下,陸桓拍了拍他的胸膛,確定好點了,姚宗平漲紅著臉黑,抱歉地看了天一一眼。
天一倒也不是計較的人,擺擺手,隻當是沒事。
隻是一轉頭,天一就對上了自家爺黑沉的臉。
順著李天嘯的目光就看到那嚴胤緊盯著自家夫人的模樣,那叫一個猥瑣啊。
看得天一也忍不住氣打一處來。
這個老不羞的,他都多大年紀了,竟然連夫人嘴上的便宜都敢占,不過夫人那一句還真是夠毒的,直接說對方是個畜生。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啊!”嚴胤的臉上也難看下來,隻是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膝蓋上一疼,疼的他本來剛站起來,就單膝跪在了地上,“啊,你們做什麼?你們這是逼供,我是不會承認的!”
李天嘯冷笑,“逼供?你倒是想,你可以盡管去讓人瞧瞧,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傷。”
他用的隔空打牛的方法,身上是不會留下痕跡,不過卻是能疼的要人命。
那嚴胤疼得臉色都變了,趴在地上直打滾,隻可惜,他手臂被綁在身後,隻能滾來滾去,蹭的一身的髒亂。
楚輕看了李天嘯一眼,看出他是真的生氣了,忍不住無奈地笑了笑。
不過心情卻是極好,蹲下身,瞧著嚴胤狼狽的模樣:“想通了要說了嗎?說實話,你說嚴刑逼供,既然嚴刑,必定是有嚴刑,可你怎麼就能確定,我沒有辦法在你身上不留下痕跡,而讓你生不如死呢?”楚輕嘴角的笑意,讓嚴胤眼底一白。
“你、你想做什麼?”
“自然是……好玩的。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楚輕懶得跟嚴胤廢話了,這老東西是標準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她轉過身,直接看向天一:“準備一個長凳,麻繩,羽毛,銀針,堵住他的嘴,嚴嚴實實的給綁在長凳子上,我們玩點好的。順便,教姚大人幾招,以後就別隻知道打板子了,像是這種油鹽不進的,就得用對付這種老油頭的方法。”
姚宗平坐直了身體,相當的感興趣:“你準備做什麼?”
楚輕笑笑,卻是沒說話。
可這笑容看在嚴胤的眼底,卻仿佛惡魔的笑容一般。
“你、你你你你……”隻是嚴胤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天一直接給堵住了嘴。
楚輕交代的東西並不難找,幾乎是片刻就找到了,而嚴胤也被綁在了那裏,嘟著嘴,扭來扭去的想要動彈,不過被兩個暗衛按住了長凳子,穩穩當當的,根本動彈不得。
“夫人,接下來要做什麼?”天一也挺好奇的。
這躺在這裏,如果多加一把刀,他還真以為夫人要幫這嚴胤老賊給去勢了。
那可比折磨人狠多了。
楚輕笑笑,讓人把嚴胤的鞋子給拿下來,然後坐在一旁,朝著天一道:“拿羽毛撓他腳底板,壓好了,不撓夠一個時辰不算。”
不過楚輕卻是知道,別說一個時辰,這嚴胤怕是一炷香都忍不下來。
天一聽完楚輕說的,眼睛一亮,他也聽說過有這種懲罰,可是比肉體上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頓時摩拳擦掌,直接親自上手了。
天一撓了對方第一下的時候,嚴胤身體猛地彈跳了一下。
隨即睜大了眼,眼底帶著驚恐,隨著一下接著一下,這嚴胤像是一個蟲子一樣扭來扭去的,隻是被人按著,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