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不敵靈王。”
“但是妖鬼勝在數量多，動輒成千上萬，數量是人族不知多少倍……人類，又有黑暗城牆防禦，又能化解數量差距。頂層世界，看來確實是依照域外戰場設計。”
“平衡。”
“妖鬼兩族始終在，人族又一直不曾出事。平衡，應該就是域外戰場的現狀。”
方玄依靠眼前妖王的落敗，推斷出整個域外戰場的概況，可以說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也能夠看出，當初方玄並非因為巧合，而與月神相遇，方玄應該勉強也有達到月神的標準。
熊妖不甘嘶吼。
卻再無反抗之力。全盛狀態都不是雲舞對手，何況現在。要知道，雲舞以絕招打敗它，幾乎沒怎麼消耗體力，此刻狀態還近乎全盛。
“要殺它麼？”雲舞望向方玄，征詢意見。
方玄搖頭。
“剛才多謝你出手相助。”方玄接近雲舞，道謝道。
雲舞抿了抿嘴，似乎並不是很開心，甚至有些不悅，欲言又止，最終輕哼一聲什麼也沒有說。方玄見狀也並未多想，轉而看向熊妖。
方玄，想到一件事。
“熊妖。”方玄道。
“吼！人類！！”熊妖對方玄嘶吼。
嘭！
雲舞一指點在熊妖額頭上，熊妖痛叫兩聲，沒有再發作。而是仇恨望著眼前三個人，尤其是那位白衣女子，厲害的離譜，估計兩位妖王都不敵她。
“人類，殺了我，我也不會屈服的。不要做夢了！”熊妖嚷嚷道。
方玄感覺新奇。
自始至終，方玄隻見過龍靈、鷹形大妖、巨蟒口吐人言，龍靈是真龍，也不難理解。這熊妖也會說話，看來也已經跨入大妖的範疇，不敢說與鷹形大妖持平，至少入門。
方玄回憶起，當初巨鷹與巨蟒，爭奪龍靈的事情。
也許……
龍靈在妖族中，擁有著極其不俗的地位，能夠使這些大妖臣服，也未可知。
“龍靈。”方玄將他喚來。
“怎麼？”龍靈在處理其他大妖，聞言飛了過來。
對於這熊妖，龍靈不是很感興趣。
“你，釋放一下本體威嚴。”方玄低聲道。
不敢叫雲舞聽見，盡管堅信雲舞不會出賣龍靈。龍靈聞言以後，有些疑惑，還是依照方玄的指示照做，保持人類身體，卻釋放出真龍威壓。
威壓彌漫到熊妖身上。
“人類，不管你們在商量什麼，我也不會屈服！要麼放了我，要麼殺了我。如果你們殺我，我保證，你們誰也別想離開妖……”熊妖依舊在嚷嚷著。
然而緊接著，熊妖怔住。
來自血脈深處的敬畏與恐懼感，頓時從熊妖心底升起，原本這仿佛死不屈服，堅決到不行，無所畏懼的熊妖，渾身頓時顫抖起來，眼中流露出極其人性化的恐懼。
一句話，也說不出。
“妖……妖王？”良久之後，熊妖緩緩開口，緊接著用力搖頭，道：“不，不是……皇，妖皇！你，你竟然是妖皇！？妖域，竟然有妖皇！？”
望著龍靈那嬌小身軀，熊妖驚駭不已。
久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