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不起。”我再一次道歉,不過又好心地提醒到:“我覺得,您要不要帶上東西先走啊?”
“哈?”
她還沒有意識到,周圍的人已經湧了上來。
“我先走了”,我急忙跑開了。她剛“喂”了一聲,就被圍了個水瀉不同:
“歌唄小姐,簽個名吧!”
“歌唄小姐,我是您的粉絲啊!”
更有奇異者大聲喧嘩:“歌唄,我們愛你!”
路人甲們絕對不會想到,他們在打醬油的時候會碰上他們夢寐以求的大明星。
我仍然沒有停下腳步,還全力向對麵那條街跑去。對麵那條街,就是那所實驗學校的所在之處。
“怎麼樣了,舒服了嗎?”唯世自然是很關心他的女友。亞夢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在反胃,因為她看到了讓她一輩子都難忘的東西。她勉強搖搖頭,說:“我沒事的???”
他看了看亞夢的樣子就知道是在逞強,但他又說不了什麼。他今天一早就看到那裏擠滿了人,也去了解了所發生的事情。所以他沒有去看過那血腥的東西。至於對於亞夢的任性,看來是自己沒有及時製止。“所以,下次別亂湊熱鬧了,知道嗎?”
“恩。”她輕輕回應一聲。
我趕到了實驗小學的門口,看到了這裏的擁擠的人群。首先印證了我的猜測。然後我擠了進去。
“對不起,接過一下,對不起。”
我站在了人群最裏麵,看到了幾位醫生已將屍體包裹起來了。但看看他們的零碎程度,一看就知道絕對非常殘忍。
那個帥氣的警長已經做好了筆錄,收進了自己的衣包裏。我環視周圍,希望再有什麼發現,不過沒有。
“唉???”歎口氣舒暢一下,早上看到公園的一處大樓上的大大屏幕裏的早間急訊就匆匆忙忙趕來了。連早飯都沒吃的說。
“一條!”我大喊著他的名字。他轉身看向我,有點詫異但又微笑著說:“是你啊。”
”怎麼樣,那個女孩還好嗎?”
一條北崎,這個世界中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在四天前的人一次交通事故,我救了一個車裏的大概十一二歲的少女,卻身負重傷。他在趕到將我送進醫院時發現了我的身體自愈能力,我對他說過一定要保密。不過由於他的職業病,我被迫給他說了許多。
“不知道,那天我本想送她回家,可她不見了。當時隻有她一個人在車裏,沒有發現父母,司機負重傷,現在還在昏迷。其他的???”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你上司你不至於給我說那麼多。”我喝了一口咖啡,說:“不過怎麼會不見啊?”
他看了看窗外的雪地,又看了看我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在把你扶進車裏的時候那個女孩就不見了。”
“哦,反正沒事就好。”我吃了一口蛋糕。一個聲音立即響起:“好香啊????”
我看了看我的腰———左邊,佩戴著一個奇怪的東西。一個像劍一樣的把柄,它長著眼睛,表麵像龍的臉。(注:擊龍劍,魔彈戰記中主角佩戴之物,有自己的思維與能力,在這裏是指複製品。此處用文字無法描寫,所以請自行搜查資料。)
“想要嗎,不給你。”我故作姿態,又吃了一口蛋糕,陶醉地說:“好好吃哦????”他看我那樣子,生氣了:“別拿我當三歲小孩
!”
“你們倆別吵了,”一條插話進來。他已經很習慣我們兩拌嘴了。我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便問:“話說回來,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啊?”
“早上?你說那些屍體嗎?”
“對啊。”我想起了那滿地鮮血的場麵,就馬上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因為我沒胃口了。他沒有即使回答我,而是停頓了一會,在整理自己的思緒,最後開口了:“這樣的,今天早上有人報警說在那個學校門口發現了幾具屍體。經過檢查發現手段很殘忍。上麵及時通知讓‘未知專案組’進行確認是否是‘不可能生物’的作案,作為組織的負責人,我也來了。”
“等下,‘不可能生物’是什麼?”我聽到了一個有趣的名詞。
“就是你所對抗的怪物。”他說:“你就是為了他們而來到這個世界的吧。”
我索性一口吞下整塊蛋糕,含糊不清的說:“嘛????也可以這麼說。”待我擦了擦嘴上的奶油,接著說:“不過我沒想你們會為了這些事而專門成立一個重案組啊。”
“那當然,我們的壓力很大的。”他看了看手中的表說道。擊龍劍這時立馬湊上一句:“聽見沒有,你的疏忽給他們帶來了困擾,你該怎麼負責?”
“嘛,沒那麼嚴重????”還沒等一條說完,我反他一句:“你這玩具很煩呢!小心我把你扔了!”
“唉”一條無語了我們兩個。他又看了一下表,便站了起來,迅速拿上包急匆匆地開跑:“今天就這樣了,再見!我要遲到了!”
等他走後不久,我也走出了餐廳。不知不覺已經大中午了。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住所,一直都是睡的公園草坪。租房子需要身份證,盡管我有再多錢也沒用。我在一家咖啡館裏打工,那裏的待遇算是不錯。在日本是每周結算工資。對於我來說,我本來可以不用打工的,但是我的計算器被海東拿走了。(計算器,以前用我用的工具,用來複製鈔票的,得到一個國家的貨幣將其複製,數目以自己輸入的數字為定。)所以唯一的一個無限金錢外掛也就沒了,被迫來到那裏打工。
我正走在街上準備要去店裏,路挺近的,我沒有打車。想起那三姐妹啊——到底該不該說我運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