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舍爾總統從未覺得雨夜有什麼浪漫色彩,他覺得,雨夜除了使人心情糟糕之外,絕對沒有那些個詩人描繪的什麼“你儂我儂,花傘夜話”的情調。
他覺得,“你弄我弄”,倒是最為應景,反正都是“啪啪啪”!
法蘭雅的閨房,如今的費舍爾的寢宮,布置如舊。這裏,依然是充滿了馨香的味道,充滿了剛長熟少女的氣息。這裏的任何東西都沒有更換,依然是法蘭雅當初喜歡的布置,包括那個軟軟的大床,甚至是被子,甚至是頭枕,以及床頭上貼牆懸掛的相片。
然而,如今在這床上打著滾的,自然不是法蘭雅,而是一個與法蘭雅一樣美麗的女子。當然,這個女子並沒有和床直接接觸,她正在騎馬,騎著一頭碩大的強壯的大馬。這馬,叫費舍爾。
馬不會叫,但騎馬的人很興奮,搖動著,起伏著,雀躍著。
費舍爾看著身上跳動的精靈,略略有些遺憾:像,但還不是!
什麼時候,自己身上的女子,真的會成為法蘭雅那個小浪-蹄子呢?用力嗅了嗅,仍然能夠感覺到法蘭雅的味道,這味道,成為了對費舍爾最最強力的發-情藥,讓本來就強壯的費舍爾,久而彌篤,挺而欲堅;也讓那位騎馬的少女,嬌喊連連,身如水洗。沒過多久,這位騎士就敗下陣來,卻是讓大馬給翻了過來騎上了。
騎馬的變成了馬,被騎的變成了騎士,不一樣的感覺,卻是一樣的聲音,一樣的馳騁。
“快,法蘭雅要!要!……”那女子嬌喘連連,氣不成聲。
聽了“法蘭雅”三個字,英勇的大馬,身體一緊,一個哆嗦,嘶吼一聲,將騎士完全壓倒。
呼——費舍爾發了力,出了汗,爽了心,突然感覺身下的女子與幻想中的法蘭雅有著大大的不同,不覺一陣厭惡。他猛然起身,大馬離開騎士的身體,帶著騎士又傳出了一聲呻-吟。
但這呻-吟,戛然而止,然後就是一陣激烈的雙腿踢床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最後一聲“咚”的重物磕碰地板的大響,房間內,變得安靜起來。
緊接著,房門被悄悄地無聲打開,兩個侍者彎著腰躡手躡腳走到了被扔在床下女子的身邊,一人抬頭,一人抬腳,又原路返回,關住了門,悄悄地退走了。
待得走了百多米遠,後麵抬腳的侍者小聲說道:“這已經是第6個了吧?你瞅瞅,真漂亮,可惜,死了!”
“唉!可憐的人啊。這樣沒人性,死了不怕下地獄?真他娘的是糟蹋好東西啊!”頭前抬著少女頭的侍者回應道。
“也真是!哥,你看,這還熱乎的,你說,是不是還有救?咱們開始?”後麵的侍者突然說道。
頭前的侍者聽到了後麵家夥的話,立刻左右瞧了瞧,看到左右無人,立刻轉身用腳輕輕踢開了一扇房門。這兩人,身形加快,一霎時就鑽進了那房間。吱——輕輕的門鎖響聲。
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然後就是遮遮掩掩的撞擊聲……
……
恐怕,死後下地獄的不僅僅是費舍爾,如果地獄使者突然出現,這兩位侍者,能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