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冬季的煙火(1)(1 / 1)

忘了葉兒走了多長時間,隻知道那是個飄雪的冬天,葉兒走了,把我的心也帶走了,而把我的身體拋棄在雪地裏。有時我會感覺自己很冷,不管是哪一個季節,就算窗外是炎炎夏季也一樣。我好像患了冷病的一樣,有時會在街冷的雙手抱肩,漫無目的的遊弋在群中。

每當看到其他幸福的樣子,我的心裏就一陣刺痛。一開始,我都不願意見到王希棟和王進鵬他們怕從他們想到葉兒。不過後來決定放手之後,終於開始好轉。

不知不覺又到了節,我和老佛爺、爸爸一起過節,老佛爺已經老眼昏花到看不清我的模樣,我竟有一種快感,曾經控製整個家的老佛爺現在還要照顧。我爸從他那小衙門退休回家,現在的福利保障改善了,他們不用奔也可以安享晚年。

以前過年的時候自己都會興奮的睡不著覺因為第二天有餃子吃還有新衣服穿。現在既沒有心看晚,又不想跟別打牌,隻有睡覺,沒想到我竟然睡過了過了吃餃子的時間。米洛和李越他們早早就來拜年,米洛很喜歡中的節,他說不但可以吃到不同的食物,還有紀念品可以買。米洛在他留在中的這段時間還指導李越他們學習作畫,他們相的很融洽,李越他們也飛速提高。

大年一下了一場雪,我一個沿著大街毫無目的的走,經過葉兒家時,我進去給葉兒的父拜年,他們很的接待了我。我卻一直望著葉兒的房間,希望葉兒能從裏麵走出來。門響了一聲,然後真的慢慢開了,我高興的站起來,卻發現一隻貓咪跑了出來,我歎說,伯父伯我告辭了。

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小時侯對年的望,或許這時隻有米洛他才最高興,因為年對他來說是新鮮的。大年四,我一個回到店裏。

現在又隻有我一個,聽著莫紮特的鋼琴曲,看著掛在牆的畫,然後自己也塗幾筆。隻有畫畫時,我的心才會靜下來,不會去想那些傷神的事。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有些話往往說不清楚,等分開了一切都會明了。

大年七的時候,我正趴在桌子畫畫。米洛推門進來,他笑著說,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出去喝杯咖啡?我也微笑著說,好啊。

由於是過年大部分的店都沒開,我們去了比較近的一家咖啡廳,那裏沒有莫紮特的鋼琴聲,隻有一些閑聊的客。我和米洛挑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然後每點了一杯咖啡和餅幹,然後聊了起來。

我的臉望向窗外,出神的想著什麼。米洛說,你有心事?我說,算是吧。米洛喝了一咖啡說,你喜歡咖啡應該知道咖啡是什麼味道的吧。我微微一震,愣在那裏。米洛笑了笑說,快樂的喝咖啡覺得咖啡是甜的,悲傷的喝咖啡覺得咖啡是苦的,心不在焉的喝咖啡根本就喝不出咖啡的味道,就像你現在這樣,對吧。我聳聳肩說,你說的很對。

米洛不僅是個優秀的畫家而且很善於觀察,當他猜到我的心事的時候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問,你喜歡莫紮特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我輕啜一咖啡說,因為他是個天才。米洛微微一笑說,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嗎?我隻好改道,喜歡什麼理由往往很難說清楚,這道理應該誰都懂吧。說實話,知道莫紮特是從音樂老師那,她喜歡肖邦和葉兒一樣,但我隻央求她教我彈莫紮特的曲子。所以說,對莫紮特的喜歡沒有理由,甚至於一種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