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劉粒嫁發現那群黑衣小隊幹的事後,劉粒嫁又細心觀察了兩天,整個村子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到了第三天,就有一兩個村民不適來找她看病。她做了一下檢查,就已經絕望了:兩人染上了埃博拉病毒。自己因為體質是不會感染病毒的,但這些村民一個個都是柔弱的傳染源。她盡力為兩人消毒,並給其家人建議把兩人隔離起來禁止接觸。可她發現已經來不及了,村裏的大多數人都已經感染上了病毒。她就跟隨行的醫護人員一起拚命的挽救患者,終是無力回天。她向總部打電話希望請求支援,卻發現總部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兩天時間,包括隨行的其他醫護人員在內,全部染病,開始大量的死亡。於是劉粒嫁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曾經一起工作,一起嬉鬧的同事和孩子們,全都失去了生命。從不哭泣的她又一次絕望的哭了起來。她準備把所有的遺體都埋掉,結果發現,所有的遺體開始蛻皮,像上次一樣的情況,但這次卻蛻下了一張張完整的人皮,露出了深紅色的滴血肉塊。
整座村莊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她捂住嘴驚慌的往河邊跑去準備大吐一場,結果發現,村口來了不少的人,正是上次那個黑一小隊!她立馬躲藏起來。
她看見,黑衣小隊把一個個屍體的人皮全都封好,小心的裝進了一個個口袋整齊的碼在箱子裏。而隨行的另一個穿的奇裝異服的,看起來像吉普賽人的男子走到了一個個村民的房屋門口,吟誦著繁複深奧的咒文,頓時,肉眼可見的一縷縷青煙,伴隨著陣陣冤魂的慘叫聲,飄進了他手持的一個小陶罐中,那是村民們的冤魂。劉粒嫁捂嘴努力壓下差點發出的驚叫聲。
她還看見了村莊中心指揮各項事宜的那位軍官,赫然就是那天前來拜訪村長的那位。她已經大概猜出了這些陰謀的主導者。突然,她心裏一驚,她怎麼會把陶白澤放走!讓他奔向獵人的口中!陸可心….噢不,應該叫窮奇。你到底想把白澤怎麼樣?你到底有何種陰謀!劉粒嫁心驚到。
她決定即刻動身,不管使用何種方法也要把陶白澤救出。於是她慢慢遁入遠方,待出了黑衣小隊的視線後,她便顯身飛向遠方。
金發的查爾斯聽見村口的草叢一陣響動,便看見一個身影沒入黑暗中。他便獰笑著自語道:“會有豐厚的大餐等著你享用的。”說完便繼續組織著隊員們善後。
金伯利的礦洞石室中,陸華欽抽取完了陶白澤的血液,便把他推向牆角,與沈淵靠在一起。“白澤,我變成如今這樣多虧了你。不過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陸華欽看著沈淵陰測測的笑了笑,便走出了石室。但他並沒有看到,他的無心之舉讓兩人的額頭貼在了一起,兩人額頭上有微弱的金光一閃而過,便沉入黑暗。
陶白澤感覺自己在一片漫無邊際的黑暗中走了好久好久,但一直沒有盡頭,他知道自己是在夢中,但鬼壓床醒不過來的感覺讓他覺得異常難受。
突然,他好像被撞了一下險些站立不穩,然後眼前的黑暗迷霧散去,向他呈現了一個仙境般的畫麵:一片高山雲霧中,山脊坐落著一片碧水綠潭,周圍雲霧繚繞,一座巨大的宮殿坐落在旁,遠遠看見有一個身著金縷衣的和一個素白青衫的少年。兩人的容貌在雲霧間模糊不清,但聲音清晰可聞。雖然知道是夢,但他還是忍不住向兩人走去,準備問問是何地方,就算是夢裏,他也不希望自己依舊在迷路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