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庭院裏,那幾株花卉的香味,會出現在曾一閔腦海海馬區裏呢?難道他死前,去過庭院?
邵曉峰眉頭皺了起來,許多不解問題,一個接一個壓過來。本有點線索,驟然之間,全被壓斷了。神識世界裏,重新進入一片霧區,怎麼也找不到方向。
正在邵曉峰一籌莫展之際,曾一閔腦海裏,猛然多處一個模糊背影來。那個背影,嬌小玲瓏,很像是女子背影。
曾一閔看到那女子後,緊張神情,稍微鬆懈了下來。隨即,那個模糊身影,趴到曾一閔身上,進行著男女之間該進行事前。隱隱地,聽見曾一閔那粗重喘息聲,還聽見女子歡快的叫聲。整個畫麵,無比曖昧,也無比驚豔。
邵曉峰看到這幅畫麵,腦海裏沒有半點欲望,似乎這幅畫麵的出現,為他在迷霧之中,找到了一絲絲方向。
神識世界精神力,探查到這裏,曾一閔腦海海馬區,陷入到一片白色霧氣裏。顯然,剛才那幅畫麵,所呈現出來的事情,是曾一閔死前所做的最後一件事。
那麼就是說,那個模糊女子,很有可能是殺害曾一閔的凶手。
探查到這裏,已經獲得了足夠信息,再想進一步探查,明顯是不可能了。
神識世界一收,精神力“嗖”的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神識世界裏。意識也隨即,回到現實世界裏來。
“邵曉峰,怎麼樣了?”方長興緊張地看著邵曉峰,知道邵曉峰剛才,是用精神力,去探查曾一閔死前,所殘留下來的最後一絲記憶。
說不定,可以從殘留記憶裏,尋找到有用偵破信息來。
邵曉峰苦笑的搖搖頭,道:“沒有較大收獲。曾一閔死去時間太久了,殘留記憶已經破裂。想再從他記憶裏,尋找到真凶來,顯然是不可能。”
心中暗道:“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告訴你真相,是這個真相,太過駭人聽聞了。在沒有十足證據情況下,說出來,隻打草驚蛇,更加會害了你。”
方長興自然不疑有他,還以為是邵曉峰真沒有發現什麼,微微一笑,道:“這個案子,撲朔迷離,凶手作案手法非常高明。想短時間裏破案,明顯是不可能。沒事了,我會跟市局領導好好談談,請求他們寬限幾天時間。”
邵曉峰笑了下,道:“那倒不用,有一句古話說的好,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許多事情,現在沒有結果,不能表示下一秒就沒有結果。”
方長興聽的疑惑不解,茫然地說道:“我說你小子,有話直接說,有屁直接放,哪來那麼多哲理。你以為我和你探討哲理,想成為哲學家嗎?”
“哈哈。”邵曉峰大笑數聲,拍了拍方長興肩膀,淡淡地說道,“方局長,你要是可以令曾一閔屍體,在這裏存放一天。明天,我就把凶手交到你手裏。”
“真的!”方長興不相信地看著邵曉峰,徐徐地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小子,你真的有把握,在明天把凶手交給我?”
邵曉峰故作神秘地一笑,道:“要是明天交不了,你就拿我去頂罪。放心,剛才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知道,晚上的時候,曾一閔會告訴我,誰才是殺害他真正凶手。”眼睛餘光,不著痕跡地望了外麵一眼。
方長興還是難以相信,邵曉峰在沒有任何線索下,會在一個晚上時間,把凶手給抓到,疑惑地說道:“你小子,別把話說的太滿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沒有抓到凶手,會引起一些領導不滿的。尤其是市委常委,副市長藍龍。你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找機會,給你小鞋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