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一名中年壯漢提著一壇冒著酒香的米酒,朝丁洛行來,在他身後跟著一批穿著打扮與他無二的青年,估計是他的弟子。
丁洛一看他這架勢,目露回憶之色,突然重重的拍了拍手掌,高聲叫道:“你是公羊夏!”
“大膽!小子好生無禮!”中年壯漢還未搭話,後麵便有一手下拍上了馬屁。抽出了腰間寶劍,指向丁洛,道:“還不趕緊道歉,竟敢直呼酒爺名諱!看我不一劍劈下你的腦袋!”
“休得無禮!退下!”中年壯漢沉聲喝道。
“是!酒爺”他有些不甘心的退後兩步,與他一起的許多人都麵露笑意。
“你怎知我叫公羊夏!”公羊夏故碌碌的喝了一大口酒水,用手臂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美酒,疑惑的道,突然看向龍小姑娘,表情一愣。
“公叔叔!”龍小姑娘眼睛一紅。
“丫頭!剛才手下來報,我還不敢相信呢!”公羊夏哈哈大笑兩聲,顯然對龍小姑娘的到來特別高興,但突然想到什麼,連忙說道:“你爺爺?”
“我爺爺他被抓了!”龍小姑娘恨恨的看了丁洛一眼,似乎她爺爺是因為他才被抓的。
“嗯。這麼著,跟我來吧。”
他竟然沒去問丁洛是怎麼知道他姓名的。直接帶著他們進城去了,丁洛則是古怪的想到,不知在裏麵還會遇見哪些熟人。
在一堆人馬的簇擁下,丁洛他們來到了一處高大宅院裏。公羊夏揮退了手下,好說歹說才把龍小姑娘趕了出去。隻留下丁洛與他身後的美女僵屍。開門見山的道:
“我記得你!”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丁洛覺得有些奇怪,十多年過去了,他會記得以前還是個無名小卒的自己?
但不論如何,自己倒是有許多問題想問,伸手朝他做了個請,便坐到了紅木椅子上,問道:“不知這縱道門中,有何能力可以與血月神教對抗?!”
公羊夏挑了挑眉毛,“不知你這話何意!當年我們卻是有一麵之緣,今日再次相見,也談的上緣分了。”
丁洛左右看看,神秘的說道:“其實不然!今日我之所以來這兒,卻是有人在背後推動!”
“此話何解?”公羊夏端起酒壇子大大的喝了口酒水。
“無解!”丁洛頓了頓,又道:“感覺而已,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我來縱道門,是為了尋人!”
公羊夏原本以為丁洛消遣他,臉色一變,待他話說完後,才微笑的點了點頭:“若是你要找的人在縱道門內,我倒是可以幫你。”
“當年拜雪山門所有門人”丁洛緊緊的盯住公羊夏的雙眼,卻見他一愣,隨即苦笑道:“你要找死人,我可幫不了你。”
“死人?”丁洛皺著眉頭,問道:“此話又從何說起!”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年拜雪山門被血月神教滅其滿門,殺的那叫徹底,山中鳥獸都死傷無數!若你要找拜雪山門的門人,恐怕…”公羊夏邊說邊注意丁洛的神色。
“滿門?”丁洛扯了扯嘴角,輕笑道:“我上山也隻見到幾具骸骨,當時拜雪山門再不濟,也會有上幾十人吧!你說的滿門倒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殺完人後還就地坐下把屍體煮了以後,當下酒菜麼!”
從山上屍骸就幾具來看,隻要血月神教裏的人沒有特別嗜好,晶晶的生還率還是很大的。
公羊夏臉色一變,沉聲道:“怎麼,你以為我詐你?不論你信與不信,事實就是如此,屍體也許被虎狼妖獸叼走了也說不準。若你真要找他們,要讓你失望了。”
“那倒不是”丁洛搖了搖頭,這屍體被虎豹叼走也是有可能,但一點痕跡都沒有,這種可能很小。
想了想,又突然問道:“你見過一隻雪白的小鳥麼,雙眼紅的好似寶石一般,與一頭巨大無比的野豬?”
“囈!你怎麼…”公羊夏站了起來,一臉思索之色,突然把酒壇子往茶幾上一拍,恍然大悟般的說道:“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的確有見過你所說的這兩隻畜生,當時它們還戲弄我…呃,戲弄我手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