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風伴隨著起身的動作說:亡命天涯就算了,如果可以,來生我想與你一路同行,永不與你偏離,說完便下了屋頂,留下臉色恍惚的真孤單單的坐在屋頂。
風下樓騎上摩托車,看了看仍在屋頂的真問道:假如我真是個罪犯,你會抓我歸案嗎?
真遲疑了一下答道:也許吧!
風看著無奈的真又問道:此一別會是永訣嗎?
真沒有猶豫的回道:不會的,如果你果真犯了事,我還會去找你的!
風低頭暗笑了一陣道:那你可要多叫上幾個警察,我怕你一個人不是我的對手。
真笑道:不用,對付你我一人足矣,人多了反而會壞事!
風發動了引擎,再次抬頭笑著對真說道:剛才說的那些都是騙你的,但和你提出分手的事的確是真的!說完便馳騁而去。
高高聳坐在屋頂的真善美看著風雨雲急速的背影由近至遠的淡出自己的視線,初秋的晚風再次帶動發絲涼意一陣,直逼心低,餘輝印照在那張慘白的臉上,怎會頃刻間失掉了昔日的色彩?
真從風的眼中看到了他的憤怨和無奈,他試圖掙紮出困境,但似乎他越是掙紮越是深陷。她內心暗自發誓,她不能讓她心愛的人步入危險境地,她要將風挽回——從罪行的邊緣。
這次真主動找到了子淇,她想從子淇的口中更多的了解風雨雲的情況。但令人失望的是子淇支吾其詞,有意為風加以掩飾,真隻得采取激進的形式加以追問。
真故稱風已將他所犯的罪行向她交代清楚,他現在是一名罪犯,但同時也是我最深愛的人,我雖身為警察,又怎忍心逮捕於他?今天特地前來向你賜教,假如是你遇到此種情形,你又會如何處理?
子淇惶恐不安起來,她沒想到風竟然向她透漏了惡行,子淇噎咽了一下試問道:他跟你說他犯的是什麼罪?
真假裝向四周看了看,說這裏人多嘴雜,不便詳說,反正他跟我說他的罪行足以槍斃他十次。
子淇又連忙問道:那有和他一起犯事的同夥嗎?
真回道:他沒說,好像隻有他一人。
子淇歎了一口氣,自語低聲說道:我想也是,他那麼講義氣!
子淇回過神來說道:這事要是換做我,我就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誰叫他是自己最深愛的人呢!還有就是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小時候是不是結識了一個叫謝雲天的人,當時你還認他作了哥哥?
這個問題沒有經過耳朵直接進入了真的心裏,觸動了她心靈的最軟處,她急忙問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子淇回道: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就全明白了,其實你所深愛的風雨雲就是你小時候認識的那個謝雲天,隻是他後來改了名字而已,這些事都是他告訴我的。
真聽過此話後,神情僵硬,閉口不語,眼睛裏閃著一絲淚光。子淇見此情形,便道了別後離去,再一次留下真善美獨自一人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恍然間真若有所悟,明白了一段情緣原來十多年前就已經戲劇性的開始了,那一幕她永遠銘刻在心。
子淇在回路上冥思,她想此事被真善美所知應該影響不大,再說風也沒言及他人,至於風自己,真難道會對一個自己深愛的人,並且曾今還對自己有恩的人下毒手不成。想到此,坦然釋懷。
於真而言,這次會麵沒有弄清風的犯罪真相,卻從子淇的口中得知了十多年前謝雲天的下落,或許這個消息要比前者更有意義,也或許正是在此刻,真善美才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一生她都將為這個男人而喜,亦將為這個男人而悲。這一切的一切,更堅定了真善美要把風雨雲從罪行中解脫出來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