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再有輕生的念頭,所以每天都牢牢釘住她。
“我好看嗎?”她突然翹起嘴角邪邪的笑了,好像突然看開了似的。
這是她的第一個笑容,那個笑容充滿了自信好像並未因為臉上的傷而感到任何的自卑。臉雖被劃傷了卻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讓人一下子忽視了她臉上的傷。
沒等他回答,她又繼續開口道:“你不用時時刻刻盯著我,我不會做傻事的。”說罷衝他勾了勾唇角。
“可是……”明明就是你輕生跳河才會被人救下來,怎麼可能放心的下若是出了事怎麼跟無極兄交待。
“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幹嘛那麼婆婆媽媽的。”說罷白了他一眼。
白禦哪裏受過這個樣的委屈,氣得差點跳起來道:“你這個人有沒有良心啊,我把你救活讓你吃住。沒跟你收錢已經算是客氣你到還指責起我來了?”說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隻見那人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你是受人之托,又不是我逼你的。”
“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他咬牙道。
話剛說就看到她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道:“我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而且身上還有傷,你就這樣把我趕走你到底有沒有醫德啊。如果你那位朋友知道了肯定會痛悔是自己交友不慎的。”說著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得得得,惹不起咱躲總行了吧。
剛要轉身,就聽到身後傳來無力的聲音看著他道:“小白茶涼了,給我換茶。”
“自己去換。”白禦怒道。
“我是病人,咳咳!”
白禦抽了抽眼角,裝的還挺像。不過想著好男不跟女鬥,反正你也呆不了多久,等你好了立刻把你趕走。於是不爽的拿著水壺走了出去。
有些人吧總是得寸進尺。
“小白我餓了。”
“小白我渴了。”
“小白藥太苦了。”
“小白洗澡水涼了。”
最後白禦終於忍無可忍,洗澡水涼了你找我幹嘛?難道本大爺還要負責給你還洗澡水啊。為何莊裏那麼多人她鮮少跟別人說話,更加不會對別人指手畫腳。為何偏偏隻有自己,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小白……”
“小你個大頭鬼啊,你有完沒完了。你把本大爺當猴耍呢吧!”白禦怒氣衝衝的瞪著她,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卻沒有想到這次她沒有在反擊隻是淡淡的笑容抬頭看著她道:“小白我要走了。這半個月來多謝你的照顧。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人,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開心。”
不知為何這次卻覺得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沒有那麼蠻不講理。但是她的話卻聽得有些不明不白。
走了。
不知怎滴,自她走了之後感覺整個山莊都冷清不少。不明白心裏為何會有那種感覺,仔細想想好像這半個月來自己都沒有想過關於雲兒姐姐的事情。
本以為這一別便再也不會相見。
可不出三個月。
那人卻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隻是換了套裝束。
男裝顯得英挺霸氣。
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小白有沒有想我啊?”
他白了她一眼,心裏卻微微蕩漾了一下。
“你怎麼又……”假裝不悅的怒斥,可話還未說出口就發現她有些異樣。
“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然後便暈了過去。
上前扶起她,將她抱回莊內給她診治。原來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想到剛才見麵的時候她沒有直接說自己受傷的事情便有些惱意。
待她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不是謝謝,而是:“我就知道小白一定能救我,小白我想我離不開你如果沒有你我該怎麼辦?”
心不知為何緊了一下,好疼。雖然知道她說的是玩笑話,怎奈聽的時候卻用了真心。這個人需要我,在她的麵前突然變得很有存在的價值。
又在這裏養了半個月的傷,還是跟以前一樣張口閉口都是“小白”怎麼樣?他早已習慣。
每次從下人口中聽到關於討論她的事情都說她性子冷,從不願與別人多說什麼。心裏不知不覺已經對她有了別的想法,她對待自己跟對待別人不一樣。
傷好了又離開了。
臨走前她突然調侃道:“若是日後我無處容身小白會收留我嘛?”
心想我才不會收留你這個臭丫頭。揚起嘴角道:“不會。”
她似乎並未傷心,反而笑道:“若是那日小白無處容身我一定會收留小白的。”說罷便離開了。
本以為這次她又會像上次一樣,不出三個月又會回來。難道這是在期待她回來嗎?不是的,我為什麼要想著那個臭丫頭。
可是已經過去兩年了,那個丫頭再也沒有回來過。兩年了是不是早就已經把自己給忘了?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何心裏總是出現那個臭丫頭的身影。一定是瘋了,瘋了。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時隔兩年那人又回來了。隻是這次依舊誰受傷而歸,不同的是這次在她的身邊陪著一個有著絕世容貌的男子。那男子的一顰一笑都能傾倒一片,自己跟他相比更是微不足道。
“在下花月影,經常聽雪兒提起白神醫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美男子笑起來也是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