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春暖卻一把甩開他,流著淚對他憤怒的嘶吼,“你憑什麼……憑什麼,我錯了嗎,難道我就一定要做你背後那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嘛,我就不能拒絕了嗎……我隻想要一份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做別人的情婦,也不想去傷害別人,更想保護自己不受傷,我平凡卑賤,可是我一樣有尊嚴有人格有良心有誌氣有夢想,我是欠你的恩情,可是不見得非要用感情和身體回報……我錯了嗎……”說到最後,她終於泣不成聲。
鄭明溪被她嚇住了,印象中她麵對他時都是乖巧羞澀的,偶爾亮亮小尖牙也是一臉俏皮,他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終於沉聲問,“難道你從來沒喜歡過我沒對我動過心嗎……”
江春暖一怔,但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喜歡過……”
但是她的話音未落,鄭明溪就一把抱了她,緊緊的將她箍在懷裏,“那和我走吧,我帶你走,放下一切,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廝守一世,還不好?我會好好的愛你珍惜你……我不願意再違心的陷在那利益爭鬥的漩渦中,我討厭這種生活……”
聽了她的話,江春暖的心頭不由一滯,半響,她終於伸出手回抱住了他,但是她卻並沒有回應他的話,沒點頭沒搖頭,隻是靜靜的抱著他,洶湧的落淚。
夜的腳步慢慢的延伸,時光如水般流逝,江春暖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隻覺得身邊的車燈無數次的亮起又無數次的消逝,那個男人終於放開了她,然後慢慢地點起一顆煙,似有如無的輕歎一聲。
“是因為他嗎?你愛上他了?”那雙迷人的眸子靜靜地看過來,眸子底部是那深不見底的黑沉。
“他?”江春暖一怔。
“蕭牧野。”薄唇中輕輕吐出兩個字。
但聽在江春暖耳中卻將她擊的一陣無措,她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囁嚅了半天終於道,“呃……這,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鄭明溪卻笑了,笑的優雅玩味,“小呆兔,你以為隻有他會玩詭計,我要是沒點自保能力,早讓他玩死了。”頓了頓又開口,“我想知道什麼,都有途徑。”
看他如此,江春暖不由暗暗放下心來,終於恢複正常了,但是也暗暗心驚,她和蕭牧野的事公司裏的人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一清二楚,這些人一個個的太複雜了。
“聽我講講我的故事吧!”他又道。
“呃……”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借助婚姻的力量來鞏固自己的實力嗎?”
“呃……”
很明顯鄭明溪並沒指望她回答他的問題,輕輕吐出一口煙圈又繼續開口道,“因為我要接管鄭家,我要讓鄭家都在我的掌控中,我恨我那個祖父,是他將我們母子拆散,是他害死了我的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