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還真是處處都是挑戰呀,挑戰她的智慧,挑戰她的勇氣,挑戰她的定力,甚至還挑戰她的人生觀,高潮不斷呀!
正當她唏噓感歎的時候,忽然門鈴響了,她不由得蹙眉,這麼晚了,會是誰呢?肖雲回來時剛通過電話?
她真的很舍不得舒服的大床,但是那門鈴聲如催命,看來應該是知道她在家的,她無奈隻好去開門。
站到門口她先眯起眼通過貓眼向外一看,然後就看見了蕭牧野那張冷冽的俊臉,她微微有些詫異,這個人怎麼去而複返,她打開內門,隔著防盜門問他,“有事嗎,蕭總?”
“當然有事,開門吧!”蕭牧野俊臉上有些不耐。
“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這家夥可不再是以前那隻純情的小強,而是一個危險而且霸道的男人,又對她懷了一份不良的心思,她自然不會給他開門。
“有重要的事,很重要,開門!”蕭牧野有些惱了。
“對不起呀,太晚了,不方便!”她將門一甩然後轉身回屋了。
“死女人,快開門,你昨天沒去我家,你……”蕭牧野氣的狠狠地拍門。
拍吧拍吧,外麵可是鐵門呀,不怕手疼就盡情的拍吧!江春暖不理他。
果然那拍門聲很快就停止了,江春暖一邊繼續臥回大床上,一邊狡猾的偷笑。
但是下一刻她就笑不起來了,因為外麵那個人忽然親昵又曖昧的高聲叫道,“寶貝兒,是我,快開門呀,我來找你了……”
她不由得一陣血氣上升,怒衝衝的衝到門口,“流氓,你亂叫什麼,滾!”
“暖暖寶貝兒,別生氣了,快開門吧!”蕭牧野卻笑得一臉得意。
“你……”江春暖氣得咬牙切齒,但是卻還是無奈的開了門,因為對麵玲玲家的門已經打開了,玲玲的媽媽正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那死男人。
她趕緊一把將他拉了進來,然後對著玲玲媽笑,“大姐,沒事,我鄉下的大侄子來了。”然後關好門,看著那個欠扁的男人就要發火。
但是她還沒開口,她的那個“大侄子”就不滿的皺眉道,“女人,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侄子,你還真是無恥!”
江春暖不由氣的嘴角一抽,“我無恥,你大晚上的耍無賴硬要賴到別人家來,還說我無恥,你還真是顛倒黑白。”
“你昨天不也去了我家嗎?”某人卻還振振有詞,但是在那雙黑白分明的雪亮眸子的怒視下最終還是有些心虛了,“我找你不是有事嗎?”
“有事?”聽著這般說,江春暖還是有些詫異了,“有什麼事?”
“什麼事……呃,我……我想讓你給我揉揉頭,我,我的頭好痛,那些拆遷戶們囉嗦又磨嘰,真是煩透了我了。”某人的理由開始說的結結巴巴的,但是說到後來似乎找到了感覺,越說越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