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暖卻不答反問,“蕭總,酒這麼快就醒了?”
“你……”蕭牧野真是恨死了,在這個女人麵前,他總會破功,每每被氣得抓狂,連一份風度都偽裝不下去,“你以為我想碰你,我要不是喝醉了,憑你這幅模樣,就是你脫光了誘惑我,我都一分興致也沒有。”
“是嗎?”看著男人那氣憤又羞赧的俊臉,江春暖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忽然浮起一抹促狹的笑……
“是嗎?”看這蕭牧野氣憤又羞赧的俊臉,江春暖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忽然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自然……”蕭牧野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應道。
但是她語音未落,江春暖卻忽然媚然一笑從沙發上跨了下來,然後快速俯進了還躺在地上的他,對著他的唇就胡亂的親了上去。
“啊……”蕭牧野一怔,隻覺得自己身體深處的那頭欲望的獸迅速的被那甜美甘冽的如同葡萄酒般的柔軟唇瓣喚醒了,對於這些主動勾引自己的女人,這真是頭一次。
他雖然是一切正常的男人,但是卻從來沒有碰過這些女人,因為他對她們的認識一直停留在少年時,有一次回國偶然在自家花園看到的一幕上……
他當時惡心的要命,吐了很多天,後來一看到這些女人情不自禁的就想到那一幕,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就再也不複以前那般美好聖潔,他當然知道這種想法不正常,繆念太深就會有心理問題,於是他除多方麵進行自我心理調適外,還看過心理醫生,雖然如此,可是這段經曆還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但是這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卻是不同的,不知為什麼,見她的第一麵他就覺得她很對他的胃口,不管是長相還是穿著,好像他前世就認識她一般,讓他很想親近她擁有她。
當然他隻想讓她做他的情婦,不過卻是唯一的情婦,因為他是不婚主義者,在他眼中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利益、冰冷、爭吵、眼淚、出軌、怨恨、算計……這是他在他的父母努力維持的這段婚姻中所感受最多的。
但是下一瞬,他就沒法思考了,因為一雙溫軟的小手賣力的撫上了他****的胸膛。
他隻覺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一處,身一翻就要化被動為主動,但是這時那在他身上點火的某個女人卻猛然坐起來,漲紅著一張美麗的臉。
“蕭總,你這算不算有興致呢?”
“啊……”蕭牧野一怔,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他的臉上迅速的暈紅一片。
“嗬嗬……”江春暖脆笑著站起來,不敢再多看地上的男人一眼,隻對著那扇暗紅色的雕花木門得意的道,“大言不慚的蕭總,還記得你剛才的話嗎?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