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事事盡心,爭取,不至讓年老回首時候遺憾歎息,但一些事情隻能聽憑天命。樂文謙漸漸的變了,不再似曾經那般鋒芒畢露,多了幾分沉鬱。隻是樂文謙卻不知這一份沉鬱,配合他本身便有的滄桑,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幾女開始還能夠掩飾著內心,說著一些女子間的悄悄話,但漸漸的發覺樂文謙在紅燈籠的沐浴下一股別樣的氣質產生,燈籠罩著粉色,橙色紙窗,光光亮柔和,本令人悠然沉醉,神色迷離,但但此刻樂文謙卻仿佛融入到這紅燈籠中,融入到秦淮河中,卻又不是秦淮那種胭脂水粉般秀氣,甜膩,卻於這紙醉金迷的秦淮煙雨中風情中孕育出一些高山的巍峨,大海的內斂,不似曾經那般明顯的人中之龍的感覺,萬千人中一眼便可以認出,而現在卻仿佛一個內斂的智者,雖然一眼看去不夠出彩,但幾女卻知道樂解元的迷人。
感覺到相公這般氣質,柳月英,甄琰,柳如是,董小宛幾女頓時生出一種安心感,甄琰企鵝是愈發心動,剛才生出的那一點自持,傲意頓時消散,心頭不覺又生出些自憐來。
幾女本就國色天香,加上秦淮名聲極大,加之樂文謙樂解元就站在船頭,這艘畫舫十分吸引人,四周遊覽花燈節的遊客紛紛靠了過來,當下幾人返回艙中。喝著美酒,說著一些趣事。
待到月過中天,習習晚風不再,秦淮河上一股冷意流淌,樂文謙帶著幾女和顧媚告辭。
顧媚這才恍然時間竟然過的這般快!縱然秦淮繁勝,今日又是花燈節,但時間終究已經太晚,喧囂了一天的秦淮河也困了,遊人散去,一切重新歸於寂靜。
看著樂文謙帶著幾女離開,幾女圍繞在樂文謙身旁,一個個讓樂文謙攙扶著上馬車,做別時候臉上哪裏有別離時候傷感神色,雖是寒冬,各個臉上卻帶著春情,隻怕她們早就想要返回家中了吧!此時空寂的船上僅僅剩下她一人一仆,顧媚不由悲從中來,撲在尚且殘留著一絲酒溫的桌子上再顧不得矜持,沒有絲毫掩飾,痛哭起來。
卻說樂文謙,柳月英幾女返回家中。四女遊玩了一天,又喝了酒,已經有些困頓,但是當柳如是,董小宛將那心頭想法說了出來後,柳月英,甄琰頓時臉兒漲的通紅,不答應卻也不反對。
事實上,這些日子柳月英,甄琰又哪裏沒有空閨寂寞的感覺?隻是大家身為姐妹,雖然相親相愛,但彼此間多少有些比較的心思,並非彼此嫉妒,隻是不願在相公心中被比下去。相公雖說一視同仁,但幾女始終努力著,渴望著相公心中自己地位更重些,雖然渴求相公能夠多寵愛自己一些,但更加希望自己能夠幫到相公,不讓自己變的沒用,成為隻會拖累相公的累贅,而配不上相公。
便是這房事上,幾女雖然渴求,卻不願意因此傷了感情,讓相公覺得自己是個****的女人。而若是大家一起,那麼變不會有寂寞空守閨房的感覺,隻是,那事幾女一想起變覺得臉兒通紅,萬一相公不喜歡,覺得自己****怎麼辦?但那想法入腦之後,卻又忍不住去想,心頭有種突破禁忌的刺激感,不由的看向樂文謙的眼神中滿是迷離,愛慕而羞澀,充滿了萬種風情。
樂文謙原本心中也有些不大舒適,果絕之人也有為難之事,隻是因為那些事情糾纏到了心頭,令人牽係。卻見四女一個個眼睛水汪汪的,別樣的媚態從幾女眼眸中,臉頰上散發出來,樂文謙不由一愣,尤其是月英,本是小家碧玉,這些天雖然多了些大婦的潛質,但是終究還有些不夠成熟,本就有一些謙遜,此時這般羞澀模樣,仿佛一個單純之極的蘿莉,偏偏這蘿莉又生的身材凹凸有致,令人心癢難耐。樂文謙本就有幾分隨性,此時直接將柳月英抱了過來。
隻覺柳月英渾身熱乎乎的,陣陣香津從柳月英身上散發出來,嗅入鼻間,頓覺一股心火從下身湧起,不知為何柳月英這般情動,但一雙手已經下意識的在柳月英身上摸索起來。
“嗯“一聲輕吟從柳月英口中發出,身子更是軟軟的趴倒在樂文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