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樂文謙大讚一聲。
長平公主並未發覺樂文謙的神色變化,而是激動於自己的想法,這幅畫父皇定然十分喜歡,而且由他親自書寫,對畫作的喜歡將遠超其他壽禮,憑借這幅《誰主沉浮圖》必然能夠壓下田貴妃的丹青,不至於讓父王那麼寵信田貴妃。至於下闋詩詞,長平公主早已經記憶在心,不會忘記。當下將這幅《誰主沉浮圖》卷好,收起。
得到畫作之後,長平公主,蓮郡主便即匆匆告辭,蓮郡主本打算留下,畢竟此次出來就是為了躲避皇上給自己選婿,但是對於長平公主說有辦法解決那事,蓮郡主也知道自己如果一味的逃避終究逃不過去,現在長平妹妹說可以解決,隻怕真的可以解決,長平妹妹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卻十分聰明,而且非常得皇上寵愛。
公主,郡主走後,房間裏僅僅剩下樂文謙,柳月英,甄琰柳如是,董小宛幾女。氣氛頓時凝了下來。
剛才幾女陪著蓮郡主說話還好些,現在董小宛要正麵麵對幾位姐姐,頓時慌亂起來。
“小宛見過幾位姐姐。”董小宛恭敬的行禮。
甄琰,柳如是看了看柳月英,等待著柳月英說話。兩人都很清楚,在相公心中月英才是地位最重要的,而月英也是為相公付出最多的,雖然柳月英叫柳如是做姐姐,但是大家很清楚,柳月英才是這個家的大婦。
柳月英看向樂文謙,隻見樂文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歉疚,柳月英微微一笑,輕輕拉住董小宛的手,將董小宛扶起:“小宛妹妹,以後大家就是姐妹了。”
“嗯,謝謝姐姐。”董小宛眼中已經溢出了淚水。
樂文謙輕輕走上前,將柳月英,董小宛抱住,柳如是,甄琰兩女同時走上來,將三人抱住。
幾女本就熟悉識,不多時便即交談甚歡,彼此間已經沒了尷尬。
“公子,小姐,圓圓姑娘求見!”忽的,馬六在廳外稟告道。馬六追隨樂文謙也有一些時間了,馬六知道公子是個很隨性的人,和幾位夫人親熱幾乎不挑場合,凡事總是先在門外稟告一聲。
“陳圓圓?她來做什麼?”柳如是皺眉道。
昨晚陳圓圓獲得花魁稱號,按理說來,今天應當會有許多達官貴人,公子名流拜訪,亦或者做些其他什麼事情不斷宣揚自己的名聲,怎地到這裏來了?而且樂文謙知道肉不是皇上壽辰馬上要到了,公主不能在這裏多停留,甚至會特意召見陳圓圓。而至少現在,王公公依舊留在金陵。此次花魁是由朝廷舉辦,朝廷不可能沒有任何目的前來組織這樣一場花魁賽事,而且是一場如此匆忙中舉行的賽事,這裏麵到底有什麼關係?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花魁陳圓圓已經成為絕對的焦點人物,定然有許多事情許多這位花魁來做,這個時候來尋自己做什麼?
不多時,馬六帶著陳圓圓進來,陳圓圓對樂文謙盈盈一禮,柳如是對陳圓圓沒什麼好感,不過此時也都依次見禮。
“不知圓圓姑娘尋文謙何事?”樂文謙問道。
陳圓圓又是一拜:“今日圓圓是向樂解元求畫。”
求畫?幾女同時一愣,隨機一股自豪感升起,對方縱然得了花魁又如何?還不是希望得到相公得畫作,柳如是,董小宛曾經與陳圓圓並列,這種心理更加深刻。或許在過去,這個花魁得稱號她們非常看重,但是到了此刻,有了相公,才發現那些不過是虛名罷了,能有一個知心,關愛自己的相公陪著,那比什麼都重要。
陳圓圓似乎看出了柳如是,董小宛得心思,尤其是董小宛,昨天許多人都在說董小宛是受情所困,放棄了比賽,否則最後陳圓圓能佛奪得花魁尚未可知。而一些推崇卞玉京同樣為自己支持得人辯護。卞玉京蘭花畫作堪稱一絕,可惜昨天樂公子早早離開,否則作畫一副,必然能夠增添許多分數。亦有人說姚媛姑娘同樣在最後時刻放棄了比賽,沒有樂公子做評委,著比賽雖然依舊精彩,但是總少了些靈魂所在得東西,美中略顯不足。
諸多說法,在比賽過後流傳開來,似乎她這個花魁當的並不夠眾望所歸,陳圓圓一向心高氣傲,此時怎能不惱?之前便和柳如是有些不對,昨日董小宛又棄賽,更搞出許多百姓一起慫恿樂公子追求董小宛,離蟹而去,使得整個花魁大賽自己這個花魁根本不是百姓們議論的焦點,人門都在關注樂解元能否和董小宛成就良緣!
自己奪冠,許多不服聲音。最後那被淘汰的姚媛隻怕也是這般心思,得到了樂公子的畫作,便放棄了比賽,哼,自己需要你們讓嗎?憑借圓圓的相貌,才藝同樣可以獲得花魁大賽的冠軍,成為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