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開始扭動保險櫃,這並沒有費多少時間,宋風也沒有拖延,手一扳保險櫃的把手,頓打開保險櫃。
“是你自己找,還是我拿出來!”宋風說道。
雲逸猶疑了一下,道:“你拿出來!”
“好!”宋風說著,伸手在保險櫃裏拿出一些紙張,厚厚的一遝,背對著雲逸的嘴角,冷冷的陰惻一笑,轉過身。
就在宋風轉過身的霎那,手一甩,頓時手裏拿著的那些字據朝著雲逸的臉上就四散拍打了過來,而宋風的右手,一把手槍赫然指向了身後。
幾乎沒有半點的猶豫跟遲疑,直接扣動扳機。
蓬!
一道槍火從槍口噴射而出,空中,幾張票據被子彈射出的槍火點燃,就如同撲火的飛蛾,邊燃燒邊飛落。
宋風嘴角翹起,漫天的紙花在眼前如雪花一樣的落。
嗡!
就在子彈的聲音在耳邊還嗡嗡作響,突的一道金屬破空聲傳來,撕,紙花在鋒銳的刀鋒中裂開,一分為二。
下一秒,冰冷的寒度落在宋風的脖頸上,一絲血滴順著脖頸流淌而下。
紙花飛落,四目再次麵對麵的碰撞。
雲逸嘴角冷冽的輕笑,看著宋風:“你以為自己的那點伎倆能夠瞞得過人,你這種人,可沒這麼好說話!”
“但,你也可以再試試,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宋風這麼的配合,雲逸反而覺得是有反常必有妖,如果一個黑老大這麼軟骨頭,能帶小弟。
很簡單的道理,就連鄉下做大哥的把頭,都有三分骨氣,哪怕被幹翻在地,也有一股不服輸的勁。
如果宋風是那種大肚翩翩,賊頭鼠目的家夥,雲逸或許還能放鬆點警惕,但這宋風,渾身的腱子肉,明顯是經常鍛煉,沒有疏於享樂,身前的刀疤,說明對方是好勇鬥狠之輩。
最關鍵的對方的麵相,雲逸的眼可是毒的很,什麼人什麼麵,而這個宋風的麵相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狼,叛逆陰狠,根本不可能馴服。
雲逸可不信,自己一把刀架著,他就乖乖的狼成狗了。
宋風嘿的一笑,並沒有因為雲逸的刀在脖子上,就怕了,反而笑了起來:“沒想到,居然沒打死你,你怎麼知道我有槍!”
“我不需要知道,我隻要知道你不是乖乖束手就擒的人就行了!”雲逸可是被自己老爸訓練過的,而且他本身就是醫者,對人體的了解,雲逸幾乎到了一種境界。
對方舉手投足,雲逸都能判斷的出對方是在做什麼,而尋龍氣更是如無形的觸手,讓雲逸的感知更強,雖然不知道宋風從保險櫃拿了什麼,那卻有鬼。
所以在剛剛雲逸站在了對方身位左側,宋風右手拿槍,轉身後,自然會有一個視角,而雲逸隻要搶先一步朝左躲避,宋風不管耍什麼花招,都會落空。
宋風聞言,哈的一笑,看著雲逸,道:“嘿,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受人要挾的人,老子想要的女人,就沒有睡不到的,老子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得不到的!”
“除非我死了,否則,這白家母女我宋風幹定了,我會好好的玩,直到玩膩了,玩爛了,到時候在我這夜總會裏做個台,我想也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