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繼續行駛著,一路上也沒有人上車,車上的人都保持著沉默。
突然,“醉漢”站了起來!用眼睛死死盯住口罩男。
“你們以為用毒酒就能毒死我卞粱?你們也太小瞧我了!你們用毒的本事......”卞梁用眼睛瞟了邵微和冷鋒一眼。
“我們親眼看見你喝下我們調的毒酒,毒發而亡!怎麼.......?”
口罩男目瞪口呆地看著卞梁。
“想不明白了吧!告訴你們吧,我早就看出你們想殺我了,今晚的這個機會也是我故意留給你們的,否則,就憑你們怎麼可能殺得死我!”
卞梁得意洋洋。
“今晚來你們這裏喝酒的時候,我已經服過解藥。解藥是我自己秘製的,除了我自己誰也不知道秘方。這種解藥有個特點,就是和毒酒反應後,會使身體出現假死現象,過一段時間身體自然複蘇。”
“既然你沒被我們殺死,落在你手上,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還不如死在警察手上來得痛快!這位大哥,麻煩你報警!就說,我們殺人了!”口罩男望著冷鋒。
“不許報警!”卞梁惡狠狠地望向冷鋒。
“這可就怪了!你差點死在他們手上,卻不想報警,這是為什麼?”冷鋒冷冷地問。
“我們的事不需要警察來插手!”卞梁狂傲道。
“他們已經觸犯法律!我不得不插手!”冷鋒凜然道。
“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卞梁還是那種狂傲地口氣。
“我是法醫,也算是一名警察。怎麼是多管閑事?就算我不是警察,作為普通百姓我也不能坐視不理吧!”冷鋒一點也不讓步。
“就憑你們三個也想抓我?”卞梁狂傲地說。
“不是抓你,是抓他們!”冷鋒冷冷地糾正。
“他們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自然由我來處置!旁人不得幹涉!”卞梁態度強硬。
“你這是在對抗法律!”冷鋒提高了聲調。
“我對抗法律?那你來抓我呀!”卞梁狂叫道。
“小微!有沒有辦法把他控製住?”冷鋒看向邵微。
“小事一樁!”邵微從座位上站起來。
“一個女流之輩能有什麼能耐?”卞梁輕蔑地說。
“女流之輩?那你就過來試試?”邵微冷笑道。
“這是你自找的!就不要怪我欺負女流之輩!”卞梁大怒。
卞梁說完,一拳打倒靠得最近的口罩男,又飛起一腳,踢倒另外一個口罩男。緊接著一陣旋風般衝到冷鋒麵前,一記勾拳打向冷鋒的麵頰.......
邵微用右手握住手鐲,口中念念有詞。車廂的空氣瞬間變得陰冷!
冷鋒頭輕輕一偏,卞梁的勾拳落空。卞梁想變招,卻發現自己動彈不了,就像被人控製住了手腳!
“怎麼樣?動彈不了吧!”
邵微來到卞梁麵前,伸手拉了拉卞梁的耳朵。
“你給我使了什麼妖法?”卞梁滿臉通紅。
“妖法?你是說我是妖怪?”邵微拉扯著卞梁的耳朵。
卞梁痛得齜牙咧嘴。
“小微!你也就別太為難他!”冷鋒忙製止。
邵微微微紅了臉,剛才自己有點太女漢子氣!特別是在冷鋒麵前,不知道冷鋒在心裏怎麼想自己?
“李師傅!麻煩你把車直接開到終點吧!”邵微轉過頭對著司機說。
李毅輝已經從後視鏡裏看到剛才的一幕,對於邵微的話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