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了那一個熟悉的電話“教授。”
“死丫頭,你活了?”
“你不裝死了?”
劉教授還是這麼的有活力,初羽揉了揉耳朵。
“平城中學不是招聘老師麼,我爸行麼?”
“行你的……什麼?行呀,大學教授當高中老師有什麼不行的。”
“我妹要轉到平城中學去,這兩件事就拜托你了,弄好了,我再去拜訪你哈。”
初羽麻溜的說完,掛了電話。
亦師亦友,她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劉教授。
劉教授瞪著手機“什麼鬼?掛我電話?臭丫頭。”
憤憤不平的臭罵一聲,但還是打電話給平城的校長簡單的安排了一下。
“老師有一些欠虐,沒關係的。”
初羽看著傻眼的老爸,不由的解釋道。
“我去去中醫堂,很快老爸和阿心的事情就會定下來,到時候,我們搬去平城把。”
初羽微微一笑,離開這裏。
“好,聽你的。”初爸並沒有任何大誌向,而初媽也是,她隻想著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離開這個是非地,最好了。
裹了裹衣服,初羽將小黑鼎別在腰上。
走出大街上,旁人都和她保持距離,顯然覺得她是一個奇怪的人。
“天呀……這麼熱的天穿這麼厚,有沒有搞錯?”
“腦子有病吧?”
中醫堂看病的患者都好奇的看著初羽。
“老師。好久不見了。”
帶著眼鏡的劉老頭抬了抬頭“你……你……”
“你怎麼成了這個鬼樣子?”
搓了搓手臂,有一些涼颼颼的。
“關門,今天不開了。”
招了招手讓初羽到後堂去。
“手拿出來。”
初羽乖巧的伸出手,指尖碰到手腕,那冰涼的感覺透過指尖,異常的寒冷。
“你……”
這樣的體溫,怎麼可能還活著。
“我還活著。”
初羽微微一笑,讓劉教授不用驚慌。
“你是活著,你可知道你……隻能孤獨一人。”
劉教授有一些頹廢,自己的徒弟成了這個樣子,他居然不知道。
“我知道。”
初羽斂下眼眸子,沒有人能夠和她一起睡在寒冰床上,侵蝕五髒六腑,藥石無罔了。
“我沒事。”
初羽笑了笑,讓劉教授別擔心。
隻是她不能行醫了,一身的醫術,隻能荒廢了。
“罷了,這個也許有一線機會。”
劉教授解開他一直帶著的東西“火玉?”
初羽眼眸有一些差異,火玉與血玉十分相似,血玉仿佛是玉裏有著血液在流動一樣,而火玉,則是玉裏包裹著一團火焰一般。
“老師,這對你的身體很好,對我沒用的。”
初羽讓劉教授收了回去,寒冰床與火玉本是衝突,如果她不需要寒冰床,她就無法為小黑鼎煉藥。
想要小黑鼎成人型,就必須不停的煉藥,讓最純粹的藥材浸入它的鼎內,化成它的力量。
“不用擔心我,真的很好。”
除了畏冷,她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也罷,日後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去平城。”
教授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問平城中學,舉家搬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