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晟禦,自從她活著的那一刻,我就不欠你的了,而是……你欠我了。”
初羽指著霓裳,冷冷的說道。
“滾。”
紀晟禦看了一眼阿諾,阿諾立刻讓保全全部退下,還沒有入場的來賓全部的驅散。
就算入場的,全都警告不能多說一個字。
“我們的訂婚宴呢?”
“阿禦!”
霓裳沒想到紀晟禦居然妥協,他明明不是個輕易妥協的人呀。
看著散去的賓客,她的訂婚宴取消了嗎?
她計劃了一年,好不容易得來的,就這麼樣取消了?
初羽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握著初心的手,卷起她的衣袖……
這樣的天氣她穿著冬衣冬褲,那是身體問題,而初心卻穿著薄薄的長款,就不對勁了。
上麵的紅痕讓初羽眼眸湧起風暴,回頭看著伊麗貝莎,腳步很快,伸手扣住她的脖子。
“你揮了多少鞭子。”
“放手……”仿佛脖子要被捏斷了,她捂著初羽的手,冰涼的感覺讓她眼眸睜大。
脖子快要被冰得失去知覺了“我……我……”
“打了幾次。”聲音爆喝,在伊麗貝莎的耳邊炸響,嚇得她直搖頭“三……不……不……五……十……十次,就十次。”
每每說一個字數,就感覺喉嚨的寒冷,她不敢撒謊。
奧斯諾丁眼眶紅了,充滿著怒火,他掀起初心的袖子。
為什麼他沒有發現,為什麼……
“伊麗貝莎,你該死。”
他自以為是最心愛的女人,可是他做了什麼。
她被打的時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住手。”
“阿禦……讓她住手。”
霓裳看著伊麗貝莎翻了翻白眼,要斷氣了,不由的拉著紀晟禦的手。
“奧斯諾丁,你別忘了你的位置還不穩。”霓裳隻好威脅奧斯諾丁,讓他自己掂量著。
“那是我太懦弱了。”
奧斯諾丁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一樣,他都做了什麼。
初羽鬆了手“若是你再解決不了,我不介意插手。”
“姐,對不起。”
奧斯諾丁十分的愧疚。
“我們回家。”
初羽知道自己錯了,意味著躲避,想著有奧斯諾丁,護著她的家人,一切都會好起來。
隻有他們自己強大了,根本不用靠別人。
“挺幹淨的?”
本該一年沒人的地方,卻一塵不染,似乎有人住過的樣子。
初羽上去小閣樓,她的房間裏有紀晟禦的味道,而且……十分的濃鬱。
紀晟禦到底什麼意思,捏了捏拳頭,一年內無波動的內心翻起波濤怒意。
“初羽,下來吃飯了。”
初羽整理了一下電腦上的東西,因為小黑鼎的原因,上次借用天眼的權利還在。
她現在除了賭石,來錢快的,就是懸賞,務必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好家人。
其他人都靠不住,無論是誰。
“好。”
初羽應道。
“你怎麼還在這裏?”君玉籮身為隱世界的大祭司,不能輕易的離開隱世界的吧。
“阿姨,你煮的飯真好吃。”
君玉籮溫潤一笑,很捧場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