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德看到眾人臉上的困惑之色,又道:“世人都以為武殿被滅,乃是因為一顆靈珠,其實不然。若是能與秦祖見麵,我有把握說服他出手!”
“壞蛋兄,可你畢竟是武殿之人,秦祖要是因為你的身份對你出手···”葉逸擔心地道。武村已經遭遇大難,他不希望秦懷德再有什麼意外。
秦懷德對葉逸道:“淫賊兄放心,我此行定無危險!”
見秦懷德如此酌定,眾人也不再多說什麼。葉逸雖然心有疑惑,卻也不再阻止。對武村的在意,秦懷德比葉逸更甚,若不讓他做些事情,隻怕會讓他留下遺憾。
有葉逸與靈曦公主在,葉逸一行人十分順利地進入了秦族。
幾人被安排在一座宮殿內,沒過多久,秦祖便出來,看了一眼眾人,而後對血蛭道:“道友今日駕臨,莫非是要報當日之仇?”
血蛭笑了笑,道:“當日之仇必報,不過不在今日。是葉小友等人找你有事商議,我不過是順路進來討杯水酒罷了!”
秦祖疑惑不解地看著葉逸與靈曦,希望他們能夠給出答案。
卻在這時,秦懷德走了出來,對著秦祖一拜道:“武殿遺孤秦懷德,見過老祖!”
秦祖瞳孔收縮,而後問道:“你說你叫什麼?”
“武殿遺孤,秦懷德!”秦懷德再次一拜,不卑不亢地說道。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秦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神色頗為凝重,而後才慢慢坐到了主位之上,看著秦懷德。
“你既是他的子孫,今日又敢前來,看來你是了解與秦族的淵源了!”
“晚輩知道一些,晚輩還知道老祖當年為何會對武殿下手!”秦懷德直視著秦祖,又道。
“住口!”秦祖一巴掌拍碎了一旁的桌案,憤怒地站了起來,喝道:“黃口小兒,當年之事,豈是你可以評說的!”
整個大殿寂靜,葉逸見此,慢慢挪動的身體,擋在了秦懷德與小鬼頭麵前,對秦祖一拜道:“老祖,晚輩等人今日前來,是想請老祖出手一次。若老祖不願,晚輩等人立即離開!”
葉逸說話,秦祖才又坐了下去,調勻了呼吸,不再出聲。
秦懷德輕輕拉開葉逸,而後又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又對秦祖道:“晚輩不僅知道老祖當年為何會對武殿出手,晚輩還知道,此物可以請老祖答應晚輩一個條件!”
秦懷德從懷裏取出一道靈符,葉逸望去,並未發現這符有何特異之處。甚至在他看來,這道符的珍貴程度,還不如當初司徒風送他的那枚遁符。
葉逸見是這等尋常之物,有些失望。要是送出什麼奇珍異寶,或許還能讓秦祖出手一次。他抬頭看向秦祖,卻見秦祖盯著秦懷德手中之物,久久挪不開眼,略微有些詫異。
秦祖緩緩走了下來,從秦懷德手中接過靈符,緊緊攥在手中,久久不語。
“這是我大伯留給我的,他對我說,若是有一日落到秦族手中,隻要取出此物,就可以保得一命。今日我來,老祖要殺便殺,但隻求老祖出手一次,助葉逸滅了合歡派!”秦懷德又對秦祖一拜道。
“當日攻入武殿,他寧可死,也不肯向我服軟,卻又為何還要留著此物!”秦祖突然老淚滴落,聲音微顫地說道。
眾人都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秦祖,在這一刻,突然覺得眼前之人蒼老了許多,與往常那個秦祖截然不同。
“罷了,你且說說,你打算要老朽對付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