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火麒麟認主,天浩也要離開淩雲窟開始新的曆程,雖然他沒有去龍脈看看。這東西有的可以看,有的就不能看,老話說的好啊!好奇心殺死貓。在天浩心裏來講,好奇心是應該有的,不過過度的好奇心就會要了他的小命。
一個月後,淩雲窟門口。
岷江流域與海的交彙處在遠古之時就屹立著一座托天巨佛,大佛蹲坐於岷江邊上,睜開他那雙慈悲佛眸笑看三千世界的風雲變幻、花開花謝無數春秋。
他就是樂山大佛,這座悠遠而慈祥的佛像,這座世界上最大的石佛。
今日的淩雲窟樂山大佛不同往日的冷清,這裏聚集了眾多武林高手。
其中一位身著白衣手拿寶劍,而另一位則滿臉憔悴之色左手拿著一把寶刀。
隻見這白衣劍士雖身穿白衣,但一股邪氣卻凝而不散。手中的寶劍更加是邪氣衝天,雖在劍鞘之中,但其劍氣卻依然外露。包裹著這柄寶劍的劍鞘之上銘刻著一隻滿身是火焰的麒麟獸,劍柄像是劍鞘上的麒麟獸的鱗片一樣的樣式,其整體樣式古樸、邪意、劍氣淩然。不愧是一柄絕世邪劍!
他對麵的那滿臉滄桑的黑衣大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隻擇人而噬的洪荒巨獸,渾身上下一股蠻荒的氣息在其間蘊含。而其手中一口無鞘大刀,其刀身潔白如雪,但卻並不反光好像其光線都吸收到了刀中一樣。刀柄處係著一條藍色絲帶,好像是死亡的絲絛一般,整體充滿了淩冽的刀氣。不愧是兵中霸主,絕世的寶刀!
佛膝處,兩個中年漢子南北對立,兩人雙眼中的戰意勃發,似要噴發出來一樣,兩個人一個一身白衣,另一個著一身黑衣,在這淩雲窟大佛膝之上形成了一種另類的氣氛,大戰一觸即發。
“幾年前,我去找你,挑戰你北飲狂刀的名號,挑戰你的刀你的人,但是你卻以歸隱為理由拒絕了我……”
“廢話就不多說了,我知道你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斷帥,現在我們就來一決高下吧!”站在白衣劍士對麵的黑衣大漢沉聲說道。
麵對黑衣大漢的挑戰,白衣劍士雙眼中暴起無限的戰意,一個武者最大的追求是無敵,而一個無敵的武者的追求卻是與另一個無敵的武者放手一戰……
一名武者無敵是幸福的,同時也是悲哀的,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劍魔獨孤求敗,一生為求一敗。正如其死後在劍穀留下的那段話一樣: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無可柰何,惟隱居深穀,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句裏行間之中蘊含的悲傷是那樣濃烈,高處不勝寒,沒有敵手的人生是孤獨的,尤其是那些真正以武道巔峰為目的一生追求武道之人更加是殘忍地。
而現在,在樂山佛膝之上,正有這樣的兩名武者在戰鬥,兩人一刀一劍將各自的家傳武學發揮到了極至,兩柄神兵在兩人手中不斷碰撞,冰與火,冷與熱,截然相反的武功,背道而馳的神兵,兩人同時成名,一南一北,一劍一刀,兩人仿佛天生就注定了是對手一般,是巧合?仰或是……命?
不管是什麼,在這一刻都已經不重要了,兩人在這一刻已經忘了這些,沒有名和利,甚至沒有還在山腳下為自己擔心的兒子,這一刻,兩人的眼中隻有對方,對方的人,對方的神兵……兩人的臉上都不斷流露出興奮快樂的表情,很難想象兩人在這樣驚險的戰鬥中還會興奮還會開心。
人生在世得一知己難,但得一對手更難……
整個樂山的人都為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所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兩人,不論是魔門的三護法還是天下會的死囚雙奴,包括步驚雲聶風還有斷浪,甚至連已經遠超過兩人修為隱在高處的驚天也為這場戰鬥吸引了目光。
而在這兩人戰鬥之時,淩雲窟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小火,這個用刀的不錯啊!不過感覺其身上的霸氣不足啊,而用劍的卻劍氣淩然,但是這兩個人感覺都有一種異感,好像不太對勁的樣子!”一名少年正在淩雲窟內透過淩雲窟洞口觀看著這場絕世之戰,而少年腳邊卻是一頭渾身火紅龍頭鹿身的怪獸。
顯然少年的話是對著這頭異獸說的,不過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