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連晟的話再次落下,“你的樣子像個吃醋的小女人,你何必一再提醒我結婚的事實,就算我結婚了我在外麵找女人還是找,秦霜也不能說什麼。”他語氣中夾著一股輕佻,這種輕佻讓餘裏裏聽著極為的不舒服。
她凝視這個男人,“郝連晟,如果你想找女人就去找別的女人,不要來招惹我,我不想和你有關係。”說著餘裏裏要起身,而就在這個時候郝連晟一把撲到這個女人,“餘裏裏,已經太遲了,在你上了我的床你就別想功成身退,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餘裏裏特別的生氣,她不知道這男人的自信是哪裏來的,總之她的心情也變得特別的不爽。
她瞪著這個男人,雖然人在他的懷中可是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深深吸了一口氣,“行,你讓我做你的女人也可以,你和秦霜離婚,你娶我。”
她不是要撬好朋友的牆角,反而覺得自己在拯救了秦霜。
而此時此刻的郝連晟看著她,眼神沉了幾分,那深邃的眼眸仿佛在思考什麼
大約有那麼幾十秒鍾是沉默的,餘裏裏不知道這個男人想什麼,也許在想娶她的必要性吧。
不過也是,她一個娛樂圈的戲子怎麼能進郝連家族的家門,她有什麼本事嫁入那樣高貴的家族?
而且郝連晟也說過,他是一輩子不會娶她的。
相對心情複雜的餘裏裏,郝連晟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捏著這個女人的下巴,語氣明明是親昵的可是卻又含著一絲霸道,“裏裏,做我的女人不好嗎?也許我不會給你名分,但是除此之外我能給你更多的,不要給予郝連太太的位置,那個位置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餘裏裏輕嗬了一下,自然也知道他話的意思,“是啊,秦霜你能做我卻不能做,居然這樣就別在招惹我,我不想破壞人家的家庭。”
她想起來可是身子被郝連晟緊緊壓住,他不準她離開半分。
“你不會破壞我家庭的,我不會離婚,至於秦霜那裏,你不說她也不知道。”說完這話一個吻落在她腮幫子。
餘裏裏特別的生氣,想要反駁結果一個炙熱的吻落了下來,他就是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他不會離婚,他準備這樣在秦霜和她之間周旋,她是永遠見不得光的,什麼對她好都是狗屁。
餘裏裏心中自然有著憤怒,可是她沒表現出來,即便心中不想可是為了以後離開她也要好好的和這個男人周旋。
男人在早上的欲.望都是極為強烈的,昨晚她就沒讓這個男人吃,這會這男人算是補回來了。
他來來回回要了好幾次,餘裏裏差一點以為自己死了。
“郝連晟,我們還有比賽……”餘裏裏嬌.喘著,她希望這個男人可以適可而止,這樣在野外的野戰真是讓人吃不消。
可是郝連晟像是沒聽到一般,她要這個女人,發瘋一樣想要這個女人。
炙熱的吻一直從鎖骨延伸到下麵,餘裏裏忍不住呻.吟一聲。
餘裏裏說不好是什麼感覺,好像無處發泄一般緊緊抓著他的頭發,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
等著高.潮過後兩個人都喘息著,那種覓食之後的快感讓郝連晟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而餘裏裏是徹底沒力氣了。
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郝連晟卻已經穿好衣服,他看著躺在那裏的女人勾著唇角,“起來了,我們要趕路了。”
餘裏裏閉著眼睛,現在的她是一點也不想動了。
“不趕路了,不比了,我好累,我想睡覺。”她渾生上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隻想休息。
忍不住打了一個好奇,餘裏裏依舊閉著眼睛。
看著她慵懶的樣子郝連晟不由得一笑,他靠近過來親了她的臉蛋,“不在乎比賽結果了?”
餘裏裏不想理會這個男人。
反正也隻是娛樂性的比賽,她才不會在乎呢。
郝連晟看見她這樣一笑,“好吧,我們退出出,今天我在這裏陪你,等你睡好了我們就下山。”他的話很溫柔落下。
餘裏裏已經昏昏欲睡了,也不知道男人說得什麼,她隻是隨便的應了一聲。
見狀他親了一下這個女人,接著出來帳篷,拿著對講機聯係傅斯年,告訴他們自己和餘裏裏退出比賽了。
那邊的傅斯年極不優雅的在罵娘。
比起餘裏裏和郝連晟之間的不溫不火,殷夢和唐季禮是徹底的熱戀中,找旗子的時候都是你儂我儂的,恨不得兩個人黏在一起。
而另一邊的顧明橋和韓紹宇似乎就不那麼順利了,昨天晚上是韓紹宇被蛇咬,結果第二天換成顧明橋高燒不退
雖然已經吃過藥可是她的狀態還不好。
韓紹宇摸著她的頭,還是有些熱,這一時半刻她的傷也退不下去,關鍵是她還陣陣是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