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點頭說：“好的。”
李晟又對托馬斯說：“托馬斯，你攝影技術怎麼樣？”
“雖然沒拿過獎，但自信還可以。”
安東尼也說：“他在部隊的時候就玩攝影，技術挺不錯。”
李晟點頭說：“那就行，攝影的事情就交給托馬斯你了。你可以找幾個工人幫忙。或者到外麵找幾個臨時助手。我隻要求照片要拍的有藝術感。還有一個，我需要一張能作為大米包裝的照片。沒有問題吧！”
托馬斯猶豫了一下，說：“我先試一下，如果不行我會主動換人的。”聽李晟的意思，這組照片不僅僅是藝術照，更加事關大米的銷售。他再自信也不敢托大了。
李晟笑著說：“我看好你！我先走了。”
等李晟的車子開遠了，托馬斯笑著說：“現在的李更像是一個BOSS。”
安東尼聳聳肩，說：“他現在也像一個長官。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剛才的語氣，很想我們在陸戰隊裏的長官嗎？”
托馬斯回憶剛才的對話，還果然是那樣。雖然好像是商量，但實際上命令。那和他們服役時的上尉隊長的語氣卻是如出一轍。
不過他並不因此反感，李晟給他們很高的薪水，給他們的工作也非常自由，還給了工作方麵的相當大的權力。這樣的老板，不管是BOSS還是長官，他都不討厭。
卻聽安東尼又說：“現在的李，和之前的李不同。”
托馬斯回憶起和李晟相處的經曆，沉吟了半響，點頭說：“確實有很大的差別。去年的時候他還是我們的學生呢。不過他進步真快。如果他去當兵，說不定現在是一個兵王。”
“我說的不是這個。”安東尼瞥了他一眼，說。“李，他有錢！這一直都沒變。但是他對自己身份的認知有了很大的改變。之前他隻是當我們是朋友，而沒有將自己當做我們的老板。但，現在他好像明白這個身份了。也許他依然認為我們是朋友，但他也是我們的老板。還有，聽說他之前殺兩個毒販的時候，吐了一次。去看屍體的時候又吐了一次。可是上次可沒吐。”他說完就繼續檢查學校的設施。
托馬斯想了想，感覺安東尼還真的沒說錯。不過他覺得那很正常，正常人都會那樣做。總部能坐以待斃吧。他大聲對已經走遠的安東尼說：“那是好事，不是嗎？”
安東尼揮揮手，沒有回答他。
他搖搖頭，往照相機那邊走去。
…………
之前，李晟覺得總是很清閑，現在卻覺得時間不夠用。
他發現農場看起來已經發展的很不錯，但實際上很多業務可以繼續發展的。
牛群的數量增加，可以有兩個辦法，一個買新的小牛，一個就是依靠牧場的牛群繁衍起來。前者成本高，後者耗時長。兩者各有優缺點。
他最近了解過，牛群有下了一些小牛，但數量不算多，按照現在這樣的增長速度，可能需要七八年才能達到農場的極限密度，那還的是限製售出量的前提。
隻是現在農場的牛肉市場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打開，太早增加太多的牛群，未必合算。可若是市場打開了卻沒有足夠的牛肉供應，那也是一種損失。
一年亞洲和歐洲六十萬頭牛的市場，那點牛不算什麼。而他自信寂靜農場的牛肉在品質上競爭力遠超其他的牛。唯一的擔心的就是貿易方麵的一些潛規則。比如兩國之間，我進口你一些東西，你就應該從我這進口一些這種東西。這種進出口交換，在農業方麵非常嚴重。主要是因為很多國家對農業的保護非常嚴重。
比如是南棒。
他們自己沒有東西，還不許進口別國的東西。南棒在對糧食的貿易，就算是進口，也是進口最差的，好像這樣就能突顯自己國內產的東西是好的。
其實不僅僅是南棒，其實很多國家拿糧食和肉類的進口都當做是一種外交武器。所以其中的風險並不小。
除了牛之外，農場裏現在豬和雞鴨鵝其實已經都可以銷售了。但一直沒有打開市場。或者說李晟一直沒有想著為這些產品找銷路，現在這些動物數量在農場內數量增加了不少。
他計劃了有好幾個月的養蜂業務也一直沒有做。蘑菇的人工生產其實也可以擴大生產，那些湖裏的魚也早已經達到了上市規格。
因為這些問題又造成其他的連帶問題。比如工人的分工相當混亂。在絕大部分的工人眼裏，隻有牛和那些小香豬才是李晟所關心的業務，所以對其他的東西也不是很關心。張峰又是好人，對這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