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笑著帶小東西洗澡,然後拿著故事書說了一個故事,哄她睡熟。
然後他才悄悄離開小東西的房間。看夜也深了,他便進了空間。
幾十萬平方公裏的空間,雖然已經探索超過半年時間。但他一個人,半年時間其實也不可能將裏麵的東西都摸清楚。
這裏麵肯定還有很多東西可以利用,或者說,所有東西都是可以利用的。隻是他不是這個家那個家。發現的東西還要拿出來度度一下才能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處。而且不一定準確。
這次進來,他沒有找到新東西的野望。就是想在這個地方靜心想一下。他覺得身臨其境說不定會讓他有更多的靈感。
不過很遺憾的是,那沒用。他也不可能在裏麵待上太久。
第二天下午,安東尼趕了回來,帶回來很多的資料和表格,是有機食品認證申請材料。
安東尼將材料一一解釋給李晟,最後說:“有機認證,是針對每一種產品的認證,而不是對農場的整體認證。”
李晟之前還真不知道有這個區別,苦笑說:“那可麻煩得多。”
安東尼笑著說:“確實是如此。不過巴西的農場品正在推行有機製度,認證隻要按照要求申請。通過還是比較容易的。不過生產需要接受相關部門的監管。”
監管是應有之意。
安東尼又說:“巴西的認證外國並不完全認同,如果到了其他國家,依然需要的到進口國的認證。不過巴西的認證是基礎。所以如果你想以有機產品的資格出口到國外,必須獲得巴西國內的認證。”
李晟也大概了解過這個東西。這個事情也相當緊,農場內最近會有不少事務,所以他決定將這個事情交給安東尼:“這個認證的申請就交給你去辦理。目前我們農場的產品需要認證主要是香豬和水稻。如果時間足夠,牛也可以進行申請。”
他頓了頓,小聲說:“如果需要公關,費用不是問題。”
安東尼在巴西生活好幾年,當然知道這個國家其實還是非常腐化的。
其實不用去調查,當一個國家貧富分化嚴重,腐化肯定是根本原因。而巴西的貧富分化非常嚴重。
不僅是巴西。任何國家,隻要是貧富嚴重的,腐化就天然存在。就算是美國,也許你說他們對腐化的監管非常嚴格,實際上隻是他們的腐化更加隱秘,而且顯得合法而已。
美國的高官,他們不會在任職期內或者說不會自己或者家庭成員收取利益。他們在任期期間都是某些財團的代言人,為這些財團製定政策。
那些財團可以給他們提供的回報,主要是給他們的親人——不是家庭成員:妻子,兒女。但可以是兄弟、父母。那並不違法。
而對本人的回報通常會是在任期之後。可以高薪聘用,可以高價邀請演講。
實際上,最大的收益,其實是這個高官可以獲得更大的政治收益,而這個收益是從他開始任職之前就開始。而且在任期結束甚至可以萌蔭下一代。他們何樂而不為?
那是一種數百年來形成後一直被遵奉的潛規則。
而巴西做不到那麼高大上。他們的州長可以直接是大企業的所有者。從這一點上看,腐化的存在,那就不必驚詫莫名了。
更重要的是,巴西所謂的“民”主,最多不會超過二十年。在1985年之前都是軍隊掌權,第一任民選總統卻並不被認為是真正意義上的【民】主。經濟命脈企業先是國有化,在二十世紀末期又私有化,隻不過是將經濟命脈從外國人手上拿回來,交到國內的有錢人手上,要官員保持清廉。豬都嗬嗬了。
而根除腐化?再過八百年,世界也不會有任何國家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