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見柳如絮手持一支金針,插在文思成百彙穴中,口中念念有詞,突然之間文思成周身真氣澎湃,不妨之被文思成真氣擊中,口溢出鮮血,顯是受傷不輕;方禦風等人心下大驚,方預上前相助,突然間破空之聲大作,一支羽箭直灌柳如絮咽喉之中;
同時間方禦風等人的頭頂一暗,半空之中一道人影如今翅大鵬一般直掠而過,悍然落座文思成身旁,來人身材魁梧,手持一把金背斷魂刀,身穿淡青色長衫,方眉闊目,及是英武不凡;
但見那人落地之後,雙指並攏直點文思成眉心,霎時間插在文思成頭頂的金針飛射而出;文思成神誌漸漸清醒,抬頭看著近前的男子,那人淡淡的看了文思成一眼道:“打個架還哭了!沒出息!”此時遠處又是一聲長嘯,“文思成,你他娘的半夜三經在這鬼嚎個屁啊!”
方禦風駭然驚呼:“何一凡!張安北!”
這時,遠處山林中影影綽綽,似是來了不少人馬。突然間自山石之上,一匹黑色駿馬從天而降,朝幾人疾馳而來;那駿馬一身綢緞似的鬃毛,蹄至背八尺有餘,頭至尾一丈開外,馬背上一員上將,身著獸麵鎏金甲,一頭長發隨意的披在肩頭,隨風舞動,手持一把流雲似的長弓,聲音漸近:“伏羲門口算八卦,在你家爺爺麵前也敢玩弓馭弩,羞也不羞!兒郎們讓這幫賊子看看這弓弩是如何用的!”
說話見,那人背後破空之聲大作,隻見滿天羽箭隨著他長弓所指呼嘯而去,竟無一落空,一時間山林間慘叫迭起。那人走至近前,翻身下馬,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在文思成麵前站定道:“他奶奶的,文思成你腦子裏進屎了麼?這樣的陷阱也往進鑽?害得老子一天之間奔襲數百裏!看看,老子的黑風都快跑廢了!”隻看那匹駿馬極為人性的瞟了他一眼,似是十分鄙視,打了個響鼻,朝驚鴻緩步走去。
何一凡看了他一眼說:“跑廢了,就送我吧!”
張安北與文思成齊聲道:“滾!”
來者不是別人,何一凡乃是文思成同門師弟,早年也在行伍,隻是為人無所顧忌,不受約束,雖也是驍勇善戰,可每每作戰之時總愛衝撞上司,得罪了不少權貴;無奈之下離開軍隊,孤身闖蕩江湖,因為人仗義,敢作敢為且嫉惡如仇,漸漸的也成了名滿天下的豪俠;那張安北當年與文思成同在卓浩然麾下,現已官拜安遠大將軍,麾下鎮北軍驍勇善戰,有五千騎兵更是箭術無雙,皆有百步穿楊之藝,早已是名滿天下。
就在此時,清風峽內湧入數百騎,皆是甲胄在身,為首一人衝至文思成前,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雙手在胸前握道:“鎮北軍翎羽衛,前軍校尉梁成奕,率所部五百一十二人,見過文大將軍!”說罷,其身後五百餘人皆將長弓斜搭胸前,齊聲道:“聽從大將軍調遣!”喊聲響徹雲霄,直灌蒼穹。文思成神誌漸漸清明,看著麵前二人與其身後的五百騎兵,眾人皆是風塵仆仆,必是日夜兼程而來,雖不曾言明這幾日的辛苦,但文思成心中明了,若不是二人及時趕到,隻怕現下已著了那柳如絮的道了。按下心頭感動對梁成奕道與其身後眾將道:“多謝眾位兄弟!若不是你們,文某今日怕是要葬身此處了!”說罷,對鎮北軍諸將拱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