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船長,快起來!”
此時,距離郭曲突破海神之怒已經有一天左右,寒鴉號也正式進入了最近的船塢進行修繕處理,甚至郭曲在查看了一下海盜船上的金幣後,讓船工對一些地方進行加強,而剩餘的海盜們則在修船期間上岸進行休整。
當然,以郭曲記憶對這群海盜的理解,他也知道不可能管得住這些無法無天的家夥,隻能口頭要他們約束一些,隨即就找了一間旅館睡覺。
可是,在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後,他就被焦急的手下叫醒。
睜開眼睛看到那海盜的麵容後,郭曲晃了晃還有些發暈的腦袋,道:“吉米,發生什麼要緊事了嗎?”
吉米,就是先前給郭曲指出這個小鎮位置的海盜,也是諸多海盜們的開心果,所以說他也可以算得上寒鴉號上的粘合劑。可是,現在這樣的家夥卻滿臉焦躁的模樣,足以說明了現在的情況有多不妙。
“船長,那個,我們的人大多數都被留岸的海軍抓起來了。”
“海軍?”
聽到這個和自己目前的海盜頭子身份截然對立的名詞,郭曲就免不住皺眉道:“我不是說過你們不許惹事了嗎?”
看到自家船長發怒,吉米也有些縮了縮頭,隨即慌忙解釋道:“那個,船長,能否聽我講一下事情的經過。”
“你講。”
郭曲雖然因為手下招惹到海軍而有些不爽,可是聽到吉米這急於求辯的樣子倒也有了幾分好奇,你見過哪個海盜惹事了還要解釋的嗎?
“那個,其實是這樣的……”
通過吉米的講述,郭曲也有些明白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其實相當地簡單,就是平常就連這小鎮都不會前來的海軍,昨晚也極為反常地來到這裏,隨後將這小鎮上的酒館全部包場並且搬走了全部的酒桶。
這對於剛剛到來,而且還經過了海神之怒洗禮,迫切需要喝酒暖身扯皮的寒鴉號船員來說無疑是太歲頭上動土。
要知道,沒有酒喝的海盜雖然是個軟腳蟲,可是在麵對那些硬生生從其眼前搶酒的家夥來說,這時的海盜無疑是這個世界最可怕的生物。
雖然這些怒不可遏的海盜們謹記著他們那位船長的話,沒有第一時間拔刀而起,可是在和那些海軍講不通道理了之後,這場衝突終於爆發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群海盜偏偏還在打贏了之後,留在那酒館裏大快朵頤,最後被趕來的海軍援軍給包了餃子。
不過,明白歸明白,海軍那邊極度異常的行為還是讓郭曲感到驚訝。
畢竟在這片大海上,黑與白之間的關係說起來非常複雜,可是也相當簡單,基本上大家在外麵打生打死,可是到了酒館裏的話二者的關係就會變得相當曖昧,基本上就是你不來惹我,我也懶得去惹你,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可以這麼說,在這片海域上,酒館就是一個和事老,而酒也正是最好的調和劑,沒有什麼矛盾是一桶酒不能解決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要是有人把酒館給霸占了,那這可是相當犯大忌的事情,幾乎就和大海上公然開炮一樣,就是向其他人宣戰的意思。
海軍會在正常情況下會向海盜宣戰嗎?
這種事情其實真的很難說,由於多方麵的原因,除非海盜觸及了海軍的底線,否則的話海軍對於海盜的存在始終都抱以姑息養奸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