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幾天,這幾天,宮中流言四起。
肆豫景狂這幾天憋著沒有去去落千嵐那裏,於是,各種傳說皇後娘娘已經失寵,而將要封妃的風舞郡主,那風頭叫一個盛。
皇上他整天美人在懷,別提多瀟灑快活了。
然而,肆豫景狂的生活卻遠遠比這煎熬多了。
“皇上,這是佟兒今天特意去蓮湖裏采的蓮花露水,用來泡茶最合適不過了,您嚐嚐。”許佟兒在肆豫景狂的麵前不停的晃,一雙杏眼裏麵含著情意的望著肆豫景狂,肆豫景狂的唇一直緊緊的抿著,一雙眸子裏墨色比平時更是濃厚了些許,
紅袖添香,單從外麵看,倒真是一副惹人羨慕的畫麵,然而,真實的感受估計也隻有肆豫景狂才明白了,
“嗯,知道了,”冷淡的話落下,肆豫景狂卻沒有端起那杯茶,許佟兒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依舊笑的可人。
“皇上,佟兒,仰慕您很久了……從很久就開始……”許佟兒低下了
身子,朱唇微微張開,媚眼如絲的盯著肆豫景狂,這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啟稟皇上,趙敬之趙大人,還有冷王爺到了皇宮,現在正在禦花園。”
焚影突然走進了大殿,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許佟兒的眼裏閃過一抹不悅。
“嗯,知道了,朕一會兒處理完公務就去禦花園。”
肆豫景狂頭也不抬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佟兒也不應該在旁邊擾了陛下,佟兒告退。”
“嗯。”
從頭到尾,肆豫景狂一直冷漠的對待讓許佟兒眼裏染上了憤懣,陰沉的仿佛要下雨,不過,低垂著眸子,倒是讓她給掩飾了過去。
就在許佟兒離開泰安殿的那一瞬間,肆豫景狂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嘲諷。
“焚影,你說,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是不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肆豫景狂靠在龍椅上,嘴角扯處一抹冰冷的笑意,似乎能將人給冰凍。
“主子,那個女人一定會去找肆豫玄冷和趙敬之的,用不用屬下派人去監視著她?”
“不用,一團蒼蠅,能翻出什麼名堂。”
肆豫景狂手中的狼豪落在桌子上,一雙眸子愈來愈冷。
是時候了,不能夠再拖下去了,這幾天不能去見千嵐,真是要把他給逼瘋了。
還非要每天和那個跟蒼蠅一樣轉來轉去的女人逢場作戲,真是讓他恨不得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對了……
“焚影,這幾天,江淩瑾是不是一直都在千嵐那裏?”
肆豫景狂低沉的聲音裏已經隱隱可以聽出來暴風雨來的預兆了。
焚影的額頭落下一滴冷汗,不過,還是硬著頭皮。
“是……這幾天,江神醫一直都在皇後娘娘那裏。”
“嘭!”的一聲,那張價值連的鏤空檀香木桌子,應聲從中間開始斷裂。
焚影大氣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張桌子……“哢……”的一下,全部碎了。
這張桌子可不是普通的檀香木,那可是鏤空的,檀香木本就千金難求,更何況還是鏤空這種手法,主子這一劈,真是一下子讓幾萬兩白銀都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