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就怕奪壽那些人,和之前襲擊我們的是一夥人。說不定沈璐就是和那些人簽訂了契約,他們沈璐提高修為報仇,而沈璐必須聽從他們的話,這不就是他們慣用的手段嗎?隻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把咱們牽扯進來?”
吳穩重咬了一口辣椒之後,有點擔心的說道。
一提到之前不斷糾纏我的那個小鬼,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鬼知道她還會不會突然冒出來。
“有可能,咱們從現在開始,就不能接活了,還得趕緊離開,晚了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呢!”
吳不虧抓了一把菜放進鍋裏,趕忙催促我們快點吃。
我們三個都沒再吭聲,一番風卷殘雲之後,我們三個就離開了飯店。
上了車之後,換成吳穩重開車,我被叫到後座去,聽吳不虧絮絮叨叨的,和我將道術基礎。
盡管我很認真的記,但人的接受能力總歸是有限的,學東西也隻能一點點來。
“本來這些東西,是要你拜師之後,兩年之後才學的內容,但現在情況緊急。那些陰魂不散的家夥,隨時都會追過來,我和你師兄,也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你,所以你必須得盡快學會!”
連著學了五天之後,我隻覺得自己快崩潰了,靠在車窗上,正想打個盹,就突然被吳不虧揪住了耳朵。
我頓時清醒過來,趕忙拍了拍臉,繼續背誦心決。
吳不虧則靠在我旁邊打盹,完全沒有逃難的樣子,滿臉愜意的靠在後座上一覺接著一覺的睡。
連著逃到第七天的時候,臨近傍晚的時候,我開著車一邊背心決,一邊將車開進了北京市區。
“怎麼停車了,這邊酒店多貴呀,再開一段,去三環以外找家旅店湊合幾天!”
吳不虧見我將車停下來,立刻踹了我一腳,滿臉肉疼的說道。
我在心裏暗罵這家夥摳門,總把沒錢掛在嘴上,明明昨天我還看到,他為了打遊戲晉級還買了好幾百塊的裝備。
不過這些也隻是在心裏想想,我還沒有傻到將這些話說出來。
將車開到四環的時候,我才找了一家看上去,相對幹淨一點的旅店將車停了下來。
吳不虧和吳穩重去開房,我則拐了個彎將車停到了停車場裏麵。
剛下車我就看到一個老頭,迎麵朝著我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裝,打扮的很精神,一副退休公務猿的形象。
隻是我一眼就認出,這老頭正是那個在靜思樓裏麵,養陰屍的家夥。
他像是根本沒有看到我,正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著,我看到他過來之後,趕忙蹲在車旁邊,看他到底往哪走。
剛到北京就遇到他,我在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
老頭貌似真的沒有看到我,直奔一輛黑色的SUV,開了車門就迅速開車離開了。
我趕忙將車牌號記住,伸長了脖子,朝著SUV離開的方向看去。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差點嚇得跳起來。
轉頭一看,才發現吳穩重正皺著眉頭站在我身後,他顯然也被我嚇了一跳,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你怎麼一驚一乍的,發現什麼了?”
吳穩重退後一步,和我拉開距離,有點奇怪的看著我問道。
“師兄,我剛才看到養陰屍的那老頭了,他開了一輛SUV,剛從這離開!”
我趕忙湊到吳穩重跟前,低聲說道,這停車場在地下,周圍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的聲音就算壓得再低,在這個空曠的地方,依舊聽著很清晰。
吳穩重眉頭皺的更緊,他沉默了幾秒鍾,說:“先回去再說。”
我點了下頭,和他一起將行李從車上搬出來,就匆匆回到旅店。
等我們到房間之後,吳不虧正坐在床上看電視,看的還是一部狗血苦情劇,我眼角抽搐了一下。
吳不虧聽到我說,見到那個老頭之後,臉色一沉,說:“你們兩個這兩天警惕一點。他怎麼會在北京?”
我心裏猛地一沉,總覺得遇到那老頭不是什麼好兆頭,晚上躺在床上,愣是一整夜沒有睡著。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才混混沉沉的睡了一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這樣連著過了幾天,我在旅店每天背心決咒語,背的都快抓狂了,也沒有再見到老頭的蹤跡。
我的警惕性漸漸放鬆,總覺得老頭並不是刻意來找我們的,隻是路過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