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才回來啊!”花姐有些莫名其妙,愣神著問:“我們怎麼了?”
“怎麼了?你倆幹啥呢?能不能避諱點兒啊!開著燈就這樣啊!打嘣呢!開房去!你還我,你不是自己也往家裏帶啊!”柳芸兒想起前些日子花姐剛回來的時候,連著好幾數落自己往家裏帶男人的事情,這回可找到機會了,趕緊把利息一並收回。
“你這是什麼呢!”花姐一聽,先弄了一個大紅臉,輕輕的推開了胡大發,“我們啥也沒幹啊!就是給他上藥呢!”
“是啊!上藥!”緊張的胡大發已經開始結巴,這沒有的事,萬一再弄巧成拙,再出點兒誤會,禁不住多想啊!
“真的啊?”柳芸兒看了看胡大發側臉上的傷痕,倒是能看出半個拳頭印記,心裏明白了,但是嘴上仍舊不饒,“我這剛回來,誰知道啊!大半夜的,湊得那麼近,我以為你倆跑家裏談戀愛呢!”
“啊!談戀愛還得回家談啊,我們在外麵聊會兒好不好啊!再,真沒想談戀愛呢!”胡大發心裏想著,沒有出來,臉上除了剛才上的藥有些紅熱之外,竟然又加了一層紅熱。
“芸兒啊,你就別瞎了,我倆真沒事!”花姐白了閨蜜一眼,想把這件事淡化處理。
“還沒啥事呢?都出雙入對了,連接帶送的,進家門了都,還想咋著啊?”芸兒可是不想這麼輕易饒過花姐。
胡大發睜著不大的眼睛,一臉愕然,“不是你讓我接花姐下班的嗎?”
“你怎麼這麼聽話啊?我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啊?真聽話假聽話啊!那你倆直接去開房!好上得了!”柳芸兒插著蠻腰,凶凶的表情,還是有些威嚇力的,但是看著胡大發的一臉窘迫,立刻又笑了起來。“花姐,你看他那樣子,太逗了!嗬嗬!”
“芸兒你,你就別逗人家了!”花姐看了一眼胡大發,也露出微笑,但是還帶著幾分幽怨。“噯,芸兒,今你那裏生意咋樣啊?”
“沒什麼生意,老客沒來,隨便做了一台,沒啥追求,就那樣!”芸兒擺著手,不以為然的回答。
“喲,不會跑了!被別的人帶走了?有了別的相好的了!你不擔心啊?”
“走唄,無所謂了!他和我過,快到年底了,都忙!要不總結、要不開會,反正得找點事。再了,我也不能吊到他一棵樹上啊,他又不是我兒子,還指望他給我養老啊!嗬嗬!”
胡大發早就判斷出來了,今就不該上樓。聽聽這嘴,你也太狠了,都客戶是衣食父母,你怎麼把客人比成兒子了,這也太過份了!大家都是做服務業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這要是被出去,讓人家知道,有你好看的。即便不生氣,真要管你叫媽,你是給買糖吃、還是管喂奶啊?
“花姐,你那怎麼樣?生意火嗎?”
“火什麼啊!這不都打起來了嗎!”花姐著,指了指胡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