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一旁的男子趕忙輕拍著老者的後背,擔憂地說道:“師父,您的身體還沒好,要保重身體啊!”
老者道:“祿兒,我派正處於生死存亡之間,哪還顧得了自己的身子!”
原來一直在一邊照顧老者的人是柯必祿。
柯必祿道:“師父,自從您和大覡師決鬥後身子一直就沒有好,再不養護著身子,徒兒怕……”他說不下去了,低頭低歎一聲。
“怕什麼?隻要我派不滅,為師就沒什麼好怕的!”老者目光堅定地說道。
“對,徒兒也不怕,拚死也要滅掉那些強盜!”王疾川也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老者轉頭看向王疾川,眼光卻突然一黯,本就溝壑縱橫的老臉更加衰老得模糊了五官。他抬起幹枯的手指向王疾川道:“你不可以。”
“為何?”王疾川不解地看向老者。
老者欲言又止地看了王疾川半天,最後擺擺手道:“你不需知道。快走吧。”
王疾川道:“師父你要是不說明白,我就不走。”
王疾川的倔強又一次氣到了老者,老者道:“川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咳咳咳……”
“師父,消消氣。”柯必祿趕忙勸慰老者道。
王疾川也露出歉然之情,但他還是不改原則道:“師父,徒兒不明白為何隻要我離開?”
老者沒有說話,而柯必祿卻忍不住道:“師弟,你就聽從師父的吧,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
王疾川聽柯必祿這麼一說,反而更加不解道:“為何要保護我?難道覡羅殿的人是衝著我來的?!”
這時,從屋外急匆匆地走進來一人,看起來和柯必祿歲數差不多,他朝老者跪拜道:“徒兒古徐來拜見師叔!”
老者本是黯淡無光的雙眼立刻變亮了,趕忙說道:“你快起來!”
“是。”古徐來剛站起來就聽老者問道:“推演得怎麼樣?”
古徐來瞟了王疾川一眼,點頭道:“推演完了。”
“怎麼樣?”老者踏前一步道。
“師叔放心,師弟不會喪命於此。”古徐來回道。
老者鬆下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
王疾川聽得一頭霧水道:“什麼意思?什麼推演?”
老者不理王疾川,說道:“那就說明我算得沒錯,我的主意也沒錯。”他說完就轉頭看向王疾川,握住王疾川的手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川兒,你就是我們的青山!”
王疾川愣住了,他越聽越糊塗,他道:“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我聽起來覡羅殿的人不單是衝著我們的寶物來的?!”
“不好啦……”就在老者要張嘴說話的時候,有位徒弟前來稟報道:“掌門大人,敵人已經殺上山來!”
“報……”又有位徒弟急匆匆地進來跪拜道:“掌門大人,敵方不光有覡羅殿的人,還有朱雀門,天機樓,拜日教等八家教派的人。”
“你說什麼?他們都是我們中原的教派,怎會與覡羅殿同流合汙!”王疾川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