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天色昏暗,藍道長一個人守在懷遠的病床哪裏,而其它人都已經是回家去了,病房裏麵靜悄悄的,藍道長把懷遠給扶了起來,他自己也上到床上把腳盤起坐在懷遠的身後,藍道長用兩指給懷遠點了幾個穴位,然後他從兜裏麵取出一排銀針,細長的銀針慢慢的轉進懷遠的皮膚裏麵,懷遠蒼白的嘴角緩緩地呻吐出幾口寒氣,好幾根銀針插在懷遠的脖子上,那個暗黑的屍牙口還是那麼的明顯,接著藍道長把手按在懷遠的後背上,他這樣子利用自己的內功給懷遠排去身上的屍毒。
房間裏麵關著燈,樓道裏麵也是沒有什麼人了,在月光的照映下,房間裏麵有點淺淺的白光。藍道長又從自己的兜裏麵把自己所研製出來的藥丸給懷遠服了下去,然後再給懷遠的傷口敷上糯米,糯米遇到那些屍毒瞬間就冒出熱氣來,並且糯米在屍毒的熏染下變成了黑色。
懷遠的口唇慘白,他手上的指甲已經是慢慢的長長了,藍道長用自己的剪刀給懷遠修剪了指甲。藍道長給懷遠做了這些治療以後就把懷遠放平躺在床上,然後拿著一條開過光的麻繩把懷遠捆在了床上蓋上那白色的被子。最後把病房裏麵的窗簾給拉了起來,防止外麵的月光照射進來。
藍道長離開了那一間病房,然後就回家去了。待藍道長剛離開不久,夜間巡房的護士就從樓道外麵巡查而來了,小護士很仔細地檢查每一間房間,在本子上認真地做著筆錄,她一直走到了懷遠的房間來,護士一進房間來就把窗戶給拉開了,小護士過去檢查懷遠有沒有蓋好被子,當她把被子檢查的時候,被子被掀起來小護士看到懷遠身上被捆著一條麻繩,護士姑娘抱怨著說:“這誰幹的啊,給病人還捆條繩子,這是要鬧啥子嘛”護士把那條麻繩解開了,麻繩被小護士放到了一邊,護士檢查完這個房間裏麵就出去了。
月光透過窗戶剛好就照到了懷遠的臉上,懷遠的眼睛受到月光的照射,眼睛好像在盡情地吸著月光的精華,懷遠的身體閃發出熒光來,整個房間都被照的光亮,但是這種光線很柔和。
懷遠迷迷糊糊地就從床上醒了過來,懷遠的眼睛變得有點藍綠藍綠的顏色,他從床上走了下來,頭腦裏麵有點昏沉,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到了哪裏,周圍都沒有人,他在醫院裏麵獨自地走著卻沒有方向,醫院裏麵值班的人都已經是睡覺了,根本就沒有人發現懷遠已經從病房裏麵走了出來,懷遠走出了醫院,他走到了大街的外麵。
晚上的時候,街上空蕩蕩的,夜風很是清涼,街上經常會有喪屍出沒,所以夜晚想在街上找個人都挺難的,這座城市已經是麵臨著空前的絕難。不過政府安排了裝甲部隊在市區裏麵巡邏,隻要發現喪屍就用機槍炮火滅殺掉。
懷遠站在大街的正中央,路燈昏黃,夜裏寒氣淒寒,懷遠打了一個哈欠,他感覺自己的嘴裏有什麼不對,於是懷遠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懷遠發現自己的嘴裏麵已經是長出了兩顆長的牙齒,牙齒頂在嘴裏麵讓他覺得有點不適應,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就是僵屍的屍牙,懷遠隻是覺得自己身體充滿了力量,而且還熱騰騰的,好像找一個冰池就跳下去。
懷遠孤獨地看著四周,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就在這個黑夜裏麵,有幾個喪屍從巷子裏麵走了出來,他們駝著背,一晃一晃地向懷遠這邊走了過來,懷遠看到了有喪屍向他襲來,他一點都不害怕,很快他們就走近了,喪屍就要向懷遠撲過來的時候,懷遠吼了一聲,自己也是沒想到會吼得那麼的大聲,那麼的有力量。喪屍都嚇到了,在喪屍還沒有走過來,懷遠一拳就把他們給打飛到幾米之遠。懷遠看著自己的拳頭都感覺到很意外,原來懷遠變成僵屍以後自己也變得力大無比了。幾個喪屍在他的手裏就像個皮球一樣。
每次喪屍來襲擊懷遠,喪屍都被懷遠打得飛了起來,所以喪屍看到懷遠都覺得害怕,不敢靠近。喪屍都嚇得躲在一邊。
附近有個樓上的人看到街上有個這麼英勇的人把喪屍打得綠花流水,那個人感覺非常的震驚,他趕緊地拿出自己的手機來拍下了懷遠打喪屍的畫麵,”真厲害,連喪屍都不害怕“但是在這個夜色裏麵並手機並沒有拍清楚懷遠的麵容,隻是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把喪屍給打得趴下了。
”明天這肯定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了“那個人還想拿著手機來拍個視頻。但是懷遠跟喪屍的廝打很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