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整天陪溫莎睡覺的低級軍官早就恨上了馬休,因為馬休曾經因為他畏敵不前責罰過他,打了他整整四十軍棍。他日夜都盼著能報此仇呢,今天機會來了他怎能錯過?得到溫莎的指令他帶領兩個心腹進了關押馬休的營帳,馬休看見他進來了,把頭一扭不願意看他,他非常討厭這種鑽在女人裙下的懦弱小人。小軍官見狀徹底的被激怒了,拔出劍來照著馬休的腰部連刺幾劍,馬休憤怒的看著小軍官大吼一聲“你敢殺我?”小軍官嚇得“哐啷”一聲,長劍掉在地上。他的兩個心腹見狀,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兩人上來一通亂刺,馬休就這樣窩囊的死在三個小人劍下。雖然他曾經是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但是,終究沒有看清平民在王族眼裏的位置,這就是他愚懦的悲劇。
馬休的頭顱被放在了溫莎的麵前,剛才還歇斯底裏的溫莎徹底的傻了,呆呆的看著死不瞑目的眼睛,恐懼頓時擊碎了她的心髒。在馬休真的死去之後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她所有的驕傲隨著馬休的死去蕩然無存,以前的依仗現在沒有了,她不知道還有誰能為她鎮壓平民,為她出征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
馬休被殺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軍營,士兵們憤怒了,有人幾乎要拿起刀槍造反,軍官隻能軟硬兼施,疲於應付。其他四國軍官聞訊急忙將自己國家的軍隊整編在一起,其實隻剩下蒙特拉和阿爾讚的軍隊了,灰京國和比索國的軍隊已經寥寥無幾了。在這種時候,最害怕的就是怕士兵們嘩變,所有人的神經都崩的很緊,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的事件。其他四國的士兵早就失去了鬥誌,紛紛向主官要求撤回自己的國家,不願再為這毫無意義的戰爭付出自己的生命。軍官們也早就不想在這裏受罪了,隻是怕回去被自己的國王責備。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正好借題發揮,全都湧到溫莎的大帳裏吵著要撤兵,而且還要求給予補償。
溫莎涅呆呆地坐在那裏,長發淩亂的披在後麵,灰白的臉色簡直能嚇到膽小的人,長裙也不像從前那樣凹凸有致,再也找不到以往的風騷了。軍官們的爭吵聲在她耳邊回蕩,但是她連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愚蠢的她現在才發現,少了那個人之後自己變得沒有了絲毫的自信。色當國的軍官們麵對這些咄咄逼人的豺狼嚇得一個勁的說好話,他們的骨頭隨著馬休的死變得越來越軟了。四國的軍官爭吵了一上午見溫莎還是一言不發,氣哼哼的扔下一堆狠話出去了,無非是仗肯定是不打了,還要得到補償。四國軍官走後,大帳裏突然變得安靜了,猶如死一般的寂靜,讓人不由得毛骨損然。溫莎過了半天抬起頭來看著這些自己以後需要倚重的將軍們,軍官們的腦袋低的很厲害,好像要在大帳的地上找一個洞鑽進去。溫莎看了半天沒人說話隻好自己開口說道“諸位將軍,麵對現在的局勢,你們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軍官們還是無人應對,溫莎隻好點名說道“丘頓將軍你有什麼辦法呢?”丘頓是色當國近衛軍的主將,出身貴族,真正的貴族。保衛王族好多年了,原來和馬休的關係還算不錯,他現在正在想這個女人的愚蠢呢,隻因為自己的胡亂猜測就直接戕殺軍中主將,而且還是在大戰之時,是何等愚蠢的腦袋才能做出這等事來。唉,罷了,這種蠢貨保她還有什麼意義,想到這裏他開口說道“國王陛下,現在首先要安撫軍心,您看是不是應該先將殺人凶手正法,然後再告知士兵是這個人假傳軍令,為了私怨而殺害了馬休將軍。”溫莎聽完連連點頭,看來還是有能幫我解憂的軍官,“嗯,應該這樣,來人,將那三個殺人凶手立即正法!”殺了馬休的小軍官正和兩個心腹在營帳裏喝酒呢,他正盤算著晚上侍候溫莎的時候怎麼能讓她開心賞自己個大官,畢竟他在眾人都不遵命推諉的時候挺身而出幫溫莎除了心頭大患。突然從外麵闖進來幾名身材高大的士兵,進來之後二話不說,撲上來就是一通毒打,打的三人暈頭轉向,摸不清頭腦。“你們瘋了!為什麼打我!我要到國王麵前告你們,砍掉你們的腦袋!……士兵們個個咬牙切齒,哪有人和他廢話,一個勁的狂揍,唯恐一會就沒機會了。小軍官的訓斥變成了求饒,最後變成了喃喃聲,他的嘴被打塌進去,隻能從嗓子裏出聲了。士兵們把這三個半死的家夥的脫出了營帳朝執法場走去,沿路的士兵睜著赤紅的眼睛將自己的憤怒全部狂泄在這三具身體上,他們出了營帳沒一會就死了。小軍官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床上風情萬種,對自己溫柔體貼的溫莎會忍心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