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有過素質不錯，也很肯幹的新人來過……僅限於專業路過，因為總是會被穆晴晴給弄走。原因很簡單，要麼就是受不了她變態的折磨自動走人，要麼就是挺過了好幾關，發現自己成了穆晴晴的眼中釘，被繼續打壓而失去了升職的可能。
“怎麼？有問題麼？”放下手裏的白板筆，穆晴晴淡笑著轉過身來，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那得意的表情仿佛無聲的在說，要是不行，你就趁早給老娘滾蛋！
偏偏寧欣妍是個死心眼的人，不到黃河心不死，尤其見不得別人看扁自己。所以她頭腦發熱地昂首挺胸道：“沒有！我會按時完成任務的。”
話音剛落，就接收到好幾位同事遞來的祝福目光，唉！不用說她也知道自己前途多舛，就算要死，也拚一回吧！
老實說，這是個雷死人不償命的活兒，還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站在萬象城的大門前，寧欣妍真有種想撞牆的衝動！整個商場總共七層樓，而且麵積相當大，她要走多久才能逛完？如果隻是單純的閑逛還好說，現在還得留意各方麵的數據，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深吸了一口氣後，就從一樓的奢侈品專櫃開始逛起，最尷尬的是，她進去純粹是為了偵查各個品牌的麵積，包括貨品的上架率、成交率，而不是為了購物。
所以這樣的情況下，很多專櫃的營業員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這讓她也覺得異常尷尬，有點做賊心虛。
最鬱悶的還是被保安盯上，像這樣的商場裏都不允許隨便拍照的，而為了能拍下商場內的導視係統，包括廣告宣傳之類的東西，隻能用手機偷拍。
好死不死的，她剛按下快門，還被保安抓了個正著。沒辦法，這種地方是同行免進的，進來購物人家當然熱烈歡迎，如果是為了做市場調研，那就關門放狗了。
在保安的嚴防死守下，寧欣妍就這樣被“請”出了萬象城，那保安還一直站在門口看著她，好像怕她隨時會跑進去似的。
幸好她足夠機警，把外套脫掉後，又從另一個大門進去了，這回可不敢明目張膽地掏手機拍照了。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嘛！
忙活了一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隨便買了一個漢堡，就這麼站在寒風中啃著，順帶留意進入商場的人流量。這市調可真不是人幹的活兒啊！現在總算知道，要掙一分錢是有多不容易了，很是佩服那些老同事能寫出一份詳盡的市調報告來。
“就吃這個能吃飽嗎？”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回過頭，就看到那一大一小正朝自己走來，點點還甜甜的叫了一聲：“媽媽！”自從按時上課，每天又有人專門啟發誘導後，她已經願意開口了，不過話還是不多，隻對親近的人說話。
驚訝地小跑著迎上去，寧欣妍納悶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不是有交代過這幾天都不會回去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