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隻覺心中咯噔一下,她笑靨一僵,心中忍不住想:
果真是人精啊,她不過才說了一句話竟然就被看出來是在故意討好他了。
不過……
不過幸好,她早料到會有此局麵,早想到了應付之策。
靈兒訕訕地幹笑:
“嗬嗬,被你看出來啦?”
見靈兒承認,蕭修洪眼中那抹陰霾更加的旺盛了,他心中冷笑,可臉上卻是笑容依舊:
“說說,你有何事求朕?”
靈兒勾住蕭修洪的脖子,微微嘟唇,她撒嬌著開口:
“明天便是朝賀了,可靈兒的腳還沒有好,靈兒想求皇上,晚宴時,靈兒能不能不跳舞啊?”
蕭修洪麵目一僵,有些沒反應過來。
跳舞?
不是求自己帶她去見暖暖麼,亦或是求自己讓她去見五弟。
靈兒見蕭修洪不語,以為他在懷疑自己,不禁撒嬌地搖了搖他的身子:
“皇上,好不好嘛,靈兒腳痛,不想去跳舞。”
被靈兒這一搖,蕭修洪這才反應過來,他滿臉寵溺地笑著道:
“準奏了!”
她不提,自己壓根就忘了她是舞姬一事來著,莫說是她的腳受了傷,就算她完好無損,不用她求,自個也不可能會讓她去的,他蕭修洪的女人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這下跳舞給別人看?
況且花巳節那天,她一舞傾城,宴席上哪個男子不對她垂涎三尺,現如今,她已是自己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讓別的男人再有機會見到她風姿綽綽的那一麵?
靈兒連忙一臉欣喜地道:
“謝謝皇上!”
蕭修洪盯著靈兒嬌俏的笑臉,意味深長地開口:
“怎麼,就是這樣謝朕的?”
靈兒嬌羞一笑,隨即,從蕭修洪的懷中出來,她將蕭修洪也從龍椅上拉了起來,然後,抬起素手,十分生疏地為他寬衣解帶。
脫完一件,靈兒便將衣服掛到龍榻旁的屏風上,屏風旁放著裝了一堆字畫的筒具,靈兒不著痕跡地將係在龍袍上的鑰匙往那堆字畫裏一丟,隨即轉身,便再度為蕭修洪脫起衣服。
不過她才剛一轉身,整個身子便淩空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後,她跌到了軟綿綿的龍榻上,而她眼前,身上壓著的是蕭修洪那張充滿略帶不滿的臉。
靈兒心中一慌,生怕他看出了什麼端倪,眼神不禁有些躲閃:
“皇……皇上……”
蕭修洪壓根就不曾想過靈兒會無意中進入密室見到暖暖與蕭修涯,所以就更不曾想到靈兒竟然會從他身上拿取鑰匙。
再加上美人難得配合,而且主動給他寬衣解帶,他一心隻想著舒解體內的澎脹欲望,哪裏會想到靈兒剛才的說辭竟然是詐中有詐。
他含住靈兒的耳朵輕輕嘶咬,略帶不滿地開口:
“你寬衣的速度太慢了,還是讓朕來吧。”
靈兒在心中呼了口氣,將懸著的大石放了下來。
嚇她一跳,她還以為被他發現了呢……
蕭修洪自靈兒的耳朵緩緩吻了過來,一邊吻著,大手一邊十分不規矩解著靈兒的衣服。
幔帳緩緩垂落,擋住了裏頭一片紆旎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