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瀾拿起象牙梳,慢慢的梳著垂落至胸前的長發。
曾經有無數次早上醒來她耍賴不想梳頭,慕容煜即寵溺又無奈的拿過梳子為她梳理長發。
“新婚禮物,喜歡嗎。”
慕容煜將她頭上的發簪取下,烏黑如緞的秀發立即如雲般散開。
拿過她手中的梳子,溫柔輕慢的梳理著她順滑的長發。
“很喜歡。”
墨瀾順勢坐下,將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唇邊揚起一絲甜笑。
“瀾兒,你要怎麼謝為夫?”
慕容煜放下手中的象牙梳,將她轉過來。
墨瀾輕輕一笑,美眸中有一道流光閃過,而後直接起身墊腳吻住了他的薄唇。
慕容煜擁住她,反被動為主動,撬開她的貝齒碾轉加深。
墨瀾被他吻得早已迷亂了神智,心中那股想將他撲倒的欲|望再次竄起,這次比以往更加強烈數倍。
她被他吻得心癢難耐,心中有無數隻羽毛在撓。
前幾天尚且能忍住,這會突然爆發,之前墨瀾又忍了多次,早已經到了極限。
她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她真的好想感受他,想要與他身心相融。
慕容煜如此愛她,自然愛他們的孩子,他以前說沒事,那便是沒事,根本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這樣一想,墨瀾心理防線全滿坍塌,一雙小手不老實的伸進了他的衣襟,開始作亂。
“小壞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溫軟的小手伸進的刹那,慕容煜如遭電擊,他依依不舍的放開甜美的唇瓣,聲音惑人而沙啞。
墨瀾紅著小臉不語。
她當然知道她在幹什麼,這人怎麼回事,她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他不應該問,應該直接順理成章的將她吃掉。
“想要?那三年內不得同房的約定就得廢除。”
慕容煜聲音黯啞,倒吸了一口涼氣,抓住了那隻作亂的小手。
他是不會做賠本買賣的,要是事後她又反悔,稱這次隻是為他破例,還得忍三年,他就虧大發了。
這種話饒是一向大膽的墨瀾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她直接用另一隻手解了他的腰帶來回答他。
慕容煜低聲一笑,低頭繼續咬住甜美柔軟的唇瓣。
手中的靈氣微震,墨瀾身上的婚紗便自動脫離她的身體,飛到一邊的掛衣架上掛好。
將她抱到鬆軟的大床上,整個身子便壓了上去。
……
兩人一直親密糾纏到快天亮,慕容煜才放過她。
與以往的疲累不同,這次墨瀾倒神清氣爽,精神好得很,以至於她根本沒有任何睡意。
想起這幾天她的各種衝動,她就算是再遲鈍也知道其中的不正常。
她掙紮了良久,最後還是決定問慕容煜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問之下,她才知道她又被他坑了。
她懷孕後會出現的症狀,慕容煜根本就沒有給她說全。
除了不能動用靈氣,需要像普通人那樣睡覺外,其餘正常的生理需求都會增強數倍。
所以幾天沒有親熱,她就各種心癢難耐。
墨瀾弄明白了前因後果,狠狠的擰了擰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