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塞外,終於等到可愛的帥呆的姬無恃上場了~熱烈歡迎~~~~禮花禮炮~~~````````````````
總算可以回去了。樵縣雖小,卻安寧,遠離了洛陽政壇的神秘詭譎。
蝶歟這會一直坐在車夫的旁邊,裏麵的銀杏坐地一點也不安寧,一定要蝶歟回車廂去,她哪裏肯聽,難得沒人管得了自己,偷著樂還來不及。那兩個男的,最不講義氣,剛才還口口聲聲地說關心自己,那那,想騎馬也不讓。沒辦法,隻好趕馬了,先解解饞再說。
“銀杏坐穩咯!駕!”話音剛落,隻聽得車前的馬仰天一嘯,朝前方奔馳而去。
“蝶歟,慢點!”曹瑋在後邊提醒,這個妹妹,真是夠鬧騰得。
“怕什麼,不是有車夫在麼!”
……
但是,回家的路並不好走。馬車駛到一半的時候,天色刷地暗了下去。
“車夫先生啊,你看我駕車的本是怎樣,還過得去吧!”她正歡欣。
車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身體看來十分硬朗,一腳擱在車板上,一腳懸空而蕩,啪嗒啪嗒抽著水煙。他抽了口煙,看看天,方才說道:“小姐,先進去吧,看這天色怕是要下雨了!”
說話間,雨就一滴一滴下了起來,隻是頃刻,已經狂風大作,雷聲陣陣,一陣大風過來,蝶歟還沒來得及坐穩,車就被翻了起來,天地間一片混沌,到處都是沙塵和落葉,根本看不清楚哪裏是哪裏。
蝶歟腦中一片空白,恐懼布滿了心頭,可能是遇上龍卷風了。混亂中,有雙手緊緊地拉住自己,是小薛!他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一棵大樹的樹幹,可是,樹幹根本承受不起兩個人的拉力,一下子,就要晃動起來。
蝶歟心裏怕得不行,忽然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就對著小薛喊道:“小薛,這棵樹隻能救一個人,放開我吧!”可是,小薛還是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我不會讓你被卷走的!”
“放開我呀!”她騰出另一隻手,用力一撥,小薛的手抓得還真緊。
“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快住手!”說時遲那時快,他手心一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蝶歟被風卷走!“不~!!!!!”風中,她像是一隻蝴蝶,輕飄飄地沒有一點重量,隨風而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風暴終於停了~眼前是一片荒沙,漫無邊際。頭頂的烈日瘋狂地烹蒸著這裏的一切。沒有一絲人煙。蝶歟艱難地睜開眼睛,成功了嗎?可是,怎麼會在沙漠裏?張張嘴,幹澀地要命,頭一暈,昏了過去。
朦朧之中,有一雙手把自己的頭輕輕地抬起,隨即,一泓甘冽的液體流進嘴中,“水!水!”她拚命抓住那隻手永不滿足地喝著。隻覺得,那雙手有力而光潔,在食指的末節處她摸到一環硬物,是戒指!戴戒指的人,哈,我回到現代了麼?她猛地睜開眼睛,欣喜地望去,一張銀色的麵具!看不到麵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蝶歟急切地向四處看去,古代的帳篷,還點著蠟燭~她頹然閉眼,還是沒有回去嗎?會不去了吧?心猛地抽搐著.一顆淚在她眼角輕輕滑落,留也留不住,“啪”,掉在地上,隨著蠟燭的聲響一起,湮滅在風中。僅有的一點力氣也隨之散去,蝶歟又沉沉地睡去。
麵具下的人手緊了緊,隱隱約約下,可以看到一張很美的嘴唇,微微向上,性感之至。
男子走出帳篷,將水壺給了帳外的另一個人。
“喂,她怎麼樣了?那妞?”說話的是另外一個人男子,這個男子
胡子拉碴,長得像當粗曠,眼睛是藍色的,深藍色的,和大海的顏色一樣。
“喝了水,睡過去了。”戴麵具的男子席地而坐,喝了口水。
“你小子,又管閑事,隻是不要耽誤了我奶娘的病”另一個男子揚了揚手臂,他說一口流利的漢文,“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妞,長得不錯,要不是因為這個,我也不會救她!”他戲謔道。
‘放心,不會出事的。‘麵具下的男子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
‘好好,有你的保證,我無話可說.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明天吧,那個姑娘今天晚上一定能醒了。”麵具下的男子懶懶地說,然後頭枕雙手躺下.這裏是個小綠洲,四周全是茫茫的沙漠.一陣風吹來,有些蕭瑟.
晚上,蝶歟醒來的時候,發現帳內沒有人,其實,這個帳子小得可憐,三米不見方,口有些渴,發現自己躺的地毯邊上有一個水壺,就喝了幾口。
剛想起來,卻發現渾身痛得不行,“啊~”看來,這次真的是嚴重失誤了,沒能回去不說,還摔得不清。可是,自己怎麼會在沙漠中呢?大概是龍卷風把自己吹過來的,想想自己的行為,還真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