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步步緊逼(2 / 2)

她相信如果沒有自己的話,欣兒誓死也會保護好自己交拖給她的東西的。

“可惜的是朕現在已經身不由已,更是自身難保,除了躲在這石室之中外再也沒有能跟冷蕭抗衡的能力了,更加幫不了墨兒你……”宇文憲幽幽地歎息道,眼神卻微斂地將離墨的神情盡收眼底。

“那皇上打算怎麼做?”離墨淡淡地問道。

“朕如今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在逃的侵犯,還能如何?除非……除非有先皇能統領百萬大軍的龍玦在手,幸許朕還能力挽狂瀾,可是這先皇的龍玦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無故失蹤了,父皇臨終前也隻是交代了朕拿著信物才能找到龍玦……”

宇文憲一臉悲傷,心中卻暗自得意不已,剛剛自己說了那麼多現在終於進入正題了,便鋌而走險將在宣王府別苑之時,離墨毒發迷糊之際所說的話那幾個字聯係起來,希望袁府當年的殺父之仇,還有自己剛剛說的宇文瑾瑜想殺她這幾件事能讓這個女人吐露出龍玦的所在。

“墨兒可知這龍玦有何用處?”想要取信這個聰明的女人,除非是自己能告訴她一些能令她相信自己的機密,見離墨搖了搖頭,宇文憲打定了心思接著道:

“有了這龍玦,就算冷蕭手中有百萬大軍朕也不會有所忌憚了,到時候龍玦一出,這百萬大軍也得聽朕的指令,所以厲代帝王和朝臣都知道,得龍玦者得天下便是此理了!”

“皇上剛剛說信物?可知是何信物?”

“父皇當時病重在身,連這信物是何物都沒來得及告訴朕就已經……”宇文憲搖了搖頭,眼前突然一亮,更加肯定了袁騰臨死前一定將東西交給了這個女人。

之前自己救她回來之時早已經搜遍她的全身,根本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再說,如此重要之物,想必這個女人也不會帶在身上才是,現在隻能從她的口中探知一二了……

想到此,宇文憲隨即一臉驚喜地道:“莫非墨兒知道什麼?袁大人生前是父皇最倚重的人,說不定……”

“皇上多慮了,家父臨死前根本來不及說任何的話便已經辭世,而且家父辭官多年,先皇又豈會將如此重要東西告訴家父?”離墨淡淡地回絕,話語中下意識地有種不容置疑的語氣。

宇文憲冷眉微斂,似乎對離墨這種突然疏離的語氣感到十分不悅,卻又不好立刻表現出來,按理說自己救了這個女人,她應該對自己感恩戴德才是,為何如此冷漠?

難道是她已經懷疑自己?

“袁大人生前真的沒有將任何東西交給你?又或者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離墨簡潔而又幹脆地回道。

宇文憲冷眼緊眯,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離墨,見她翻身想要下地,眉心一皺忍不住冷下了聲道:

“你想去哪兒?”

話語一出隨即認識到自己剛剛的語氣太於凜冽,恐引起離墨的懷疑,瞬間斂起了冷意一臉擔憂地道:

“墨兒,你現在身體不適,應該多休息才是!”。

“謝皇上關心,隻是我不想留在這裏而已,還望皇上成全!”

見離墨執意想要離開,宇文憲一時心急攔在了她的麵前,沉下聲道:

“不行,你一出去說不定瑾瑜就會派人殺你,朕不能讓你出去冒險!”笑話,要是讓她離開,到時候自己拿什麼來要挾他宇文瑾瑜?

“生死由命,況且說不定王爺已經認為我已經死了,隻要我今後找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遠地益州這是非之地,也許……”離墨輕歎著,雙手無意識地撫上自己平坦的腹部,語氣堅定不已。

隻是這一輕微得舉動,卻即刻引起了宇文憲的警覺,眼底頓時浮現一道冷笑:

“你懷了瑾瑜的孩子!”不是質疑,而是肯定。

離墨心中一驚,暗自自責自己剛剛這下意識的舉動,知道瞞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離墨隻能點了點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淡地道:“是!”

卻沒想到剛剛自己這一個‘是’字剛吐出口,剛剛還一臉猶豫的宇文憲隨即便換作了滿臉猙獰,步步緊逼,直到離墨重新退回到石室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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