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也不問長發及腰昨天晚上是怎麼過的,隻見長發及腰還是那副表情,看到了女人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今天的長發及腰口渴的厲害,過不了一會,就嚷嚷著要喝水。還好,曹主席的服務很是到位,總是在他想喝水的時候就給他倒上。
曹主席壓著長發及腰的臉的時候,長發及腰開始感到很不舒服。因為,曹主席是個女人,在長發及腰看來,女人怎麼能隨便壓這個城市的男人呢。何況這個男人是有身份的男人。長發及腰的怒氣越積越多,也就是轉瞬間的事,他就要站起來去壓壓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不,也許他不會壓,他要讓這個所謂的第九社區的工會主席難看。
可是,正當他想要推開這個曹花兒的時候,他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的毛孔告訴自己,這是一個難得的女人,這是一個符合條件的女人。
“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長發及腰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對自己不滿意。按理說,研究機構讓他帶著馬尾辮來到第九社區進行海選的時候,自己是在研究機構的領導和同事們麵前打過保票的,可是自己工作也太大意和失職了。
“或許是曹花兒是第九社區的工會主席,這個身份和頭銜,讓他在工作時有些馬虎和遮蓋。”長發及腰連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管他是誰,隻要她是女人,我們的眼睛就要看,我們的耳朵就要聽,我們的每個毛孔都要為他們張開著。”長發及腰想起了隆熊在做今年的研究報告時說的話。
長發及腰閉起了眼睛,想要把自己的臉上毛孔張大一點。當他把整個臉都貼在了曹花兒的胸前,他越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不簡單,不得了。以他多年的判斷,這個女人的胸器官應該是很大的,大的讓他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毛孔好小。
曹花兒起身的時候,長發及腰就看著曹花兒笑,這讓曹花兒感覺到似乎有些不妥。“我,我------”曹花兒緊張地說道,這樣的男人的眼神她可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過了。
當曹花兒知道省裏的兩位專家說自己就是今天晚上的第十位選手的時候,自己是又緊張又期待。緊張是自己作為一個女人,今天真的有人欣賞自己,以前曹花兒對很多男人說自己是大胸的時候,很多男人都說自己是個克夫的女人,根本不相信自己是個大胸的女人。
“你是大胸,肯定是假的。”第九社區的男人說。
“我的胸是真的。”曹花兒有時哀求著說。
“你是個克夫的女人,你的丈夫都被你克傻了。你怎麼會有一個大胸呢?”第九社區的男人憤憤地說著。
“她的波波肯定是克夫的器物,看起來能把男人的命給蕩掉。”女人們紛紛地在曹花兒的背後議論著。
於是,從那一天開始,曹花兒就穿著一個緊身的衣服,把自己的波波緊緊的束縛起來,不讓第九社區的人看見,也不想讓自己看見。
可是,省裏的兩個專家今天讓這個曹花兒沉冤昭雪,讓曹花兒胸前的兩個波波不久將被世人看見,知曉。這個第九社區,這個城市也許會為曹花兒擁有它們而發生“地震”,更多的男人和女人們會投來羨慕嫉妒的眼神。
“讓你們羨慕去吧!”曹花兒高興的說道,“我就是第十個海選的美人,我不會在為我家的丈夫薑平癱瘓在家,而被別人認為是我”克“的而擔驚受怕,我也不會在為薑平的身體每況如下,我即將成為寡婦和就要成為寡婦而提心吊膽,戰戰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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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脫了!”曹花兒心裏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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