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選美!”多言在人群中漲紅著臉站起來說。
多言在人群中聽得很認真,也許是自己想聽一聽關於女人的故事,可是這些個說書人從來不說女人,有時提到女人也隻是一帶而過。而多言在山上剛和幾個人進山貨回來,這麼多天也沒有碰過女人。
“沒有女人碰,這種日子怎麼受得了。”有時他走在山上的路上就自言自語地說。這不今天剛回來就遇到了這麼個說書的,說書的說的很動聽,可是多言他們幾個不喜歡聽這個。也許是因為自己經常往山裏跑,已經熟悉了山裏的女人。也許是在和山裏人接觸時,不許讓這些男人說女人,說護法;也許是自己本是城裏男人,喜歡城裏胸大的女人。有人說城裏的男人就像是狼一樣,隻吃葷的食物,像這些一點都沒有情調的故事,他們不感興趣,他們也聽不下去。
“是的,城市裏的男人都是一頭頭狼,要不怎麼說男人們都是色狼呢。”有時,多言也承認自己是這個城市的男人代表,“色”是他們共有的本性。
多言剛站起身來,說了一句,旁邊的笑麵虎和笑天虎兄弟兩就站了起來。他們剛剛在旁邊的女人身上一頓好摸,摸得旁邊的女人一個個地就想躲。當他們正想捉住旁邊的小雞時,就聽到多言的說話聲。其實他們早就想站起來,畢竟自己是個有身份的城裏人,站起來說“葷話”引來議論聲。
“葷話”是城裏男人喜歡說的一種語言,內容多是女人和女性話題。這些男人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開始用消遣女人來達到一種樂趣和動力,有時,勞動的時候也相互打趣。有人說,當勞動的時候消遣女人會讓自己的力氣倍增,從而身體不感覺到累。所以,有時在城裏的工地上,廠房裏,甚至辦公室裏都能聽到類似的“城市語言。”
城市語言分門別類。一種是消遣長輩的語言:******,幹你姨,睡你姥姥等;一種是消遣同輩女性的語言:你個大胸,你個奶奶的,你個**長毛的;一種是消遣身邊的女人的語言:找你妹,你個妹平胸,專生女兒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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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選我們自己的美人,誰胸大我們就選誰是美人。”笑天虎說道。
笑天虎放過了剛逮到的小雞,“小雞”慌忙從他的懷裏掙脫。這些個城裏男人可不認小雞是誰家的,在他們眼裏小雞始終都是女人,男人逮女人可是天理難違呀!所以,即使被小雞的男人看見了,這些小雞的男人也裝著沒看見,或者在旁邊憤憤地說:還不回家去,整天在外麵“蕩胸”。於是這些女人們有的低著頭跟在自家男人的身後,有時也乖乖地回家去,離開這群瞪著眼睛的色狼們。
“好!------”鼓掌聲歡呼聲叫囂聲一片,整個場地內外是歡樂的海洋,男人們個個歡欣鼓舞,好不自在。男人們一個個地成了“地主”,他們是多麼希望把自家女人身上的東東拿出來給別人看看,和別人的女人身上的東東比比,他們就像是鬥蟋蟀一樣準備著即將而來的戰鬥。
女人們沒有男人們的激烈,但是,她們也很興奮。因為在這個男人說了算的城市裏,終於有一天能看到自己的光彩了。女人要為自己活一回,女人們滿是期待,一個個地準備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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