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楊炳軒的人頭砍來,替我二嫂祭奠。”
“四皇子,不可衝動。”
“衝動?我現在冷靜的很。”
“那也不可去,你這樣隻會適得其反,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可能引火上身。”
“我管不了這麼多,我今天非得把姓楊的頭給砍下來不可。”
“四弟,國師說的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回來。”
“二哥……”秦之弘停下腳步,回頭朝童梓新喚了聲。
童梓新沉聲道:“你還認我這個二哥就聽二哥的話,不然以後就別叫我二哥了。”
“這……”秦之弘一時啞口,爾後語氣頗不情願道:“聽二哥的就是。”
童梓新來到穀曼雲身邊,替她整理了下淩亂的發絲,副院長將目光移開朝國師道:“國師,這位難道是出走多年的二皇子?”
國師輕點了下頭,童梓新將穀曼雲緩緩抱起,口中道:“曼雲,我們回家去。”
“二哥,你要回哪?我跟你一起去。”
“我想一個人靜靜。”秦之弘聞言抬起的腳步不由進退跋疐。
“四皇子,讓他去吧!”國師道。
目視童梓新緩慢的走出胡同,消失在轉角,國師朝副院長道:“副院長,你們學院新生中有一個叫童丹的,希望副院長能多加關照。
秦之弘一聽,似想到了什麼道:“國師,你口中的童丹可是我二哥的孩子,我的侄子。”
國師點點頭,秦之弘道:“那我要去學院看看我這侄子。”
“四皇子還是暫時不去的好。”副院長道。
秦之弘沉吟了下,似明白了其言外之意,“那就勞副院長能對我這侄子多加指點一二。”
“這好說。那四皇子,國師,我就先行一步了。”
副院長走後,國師朝秦之弘鄭重道:“四皇子,你回去後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切莫義氣行事。”
十多年前原本秦之弘在童梓新不接受皇位而離開皇宮時,秦政就欲把皇位傳給他,但是正是他這種易衝動的個性打傷了戶部侍郎的兒子,早朝時被參了一本,本來要宣布將皇位傳給他的秦政因此事而作罷,其它皇子又沒有一個中意的,傳皇位的事也就此擱置下來,一晃就是將近二十年,這事也隻有國師一人知曉,是以在說這話時不由在心裏微微歎了口氣,這就是宿命。
夜色降臨,當童丹醒過來,他空洞的張開雙眸,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起身打開門朝外麵而去,但剛打開宿舍的門,身後便傳來了顧青歌的聲音,“張可久要我告訴你,副院長已將一切都處理了。”說完,就關上門,背靠著門站了會他房間內的等變熄滅了。
童丹呆立在原地,然後慢慢蹲下來,靠著門眼猶如失去了靈魂的驅殼,不知不覺間睡意襲來,當他從睡夢中驚醒,他揉了揉眼,看到身上蓋著的被子時,他轉目朝顧青歌的房間看去,當聽到什麼的他忽然暗叫一聲糟糕,無論多快的速度都改變不了遲到的命運。命運有時真的無法改變。
自這天起,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天,這兩天童丹都顯得魂不守舍,丹藥理論課回答問題文不對題,丹藥實踐課三次煉丹三次失敗,而每一次連一半都沒有進行完就以失敗告終,在第三天中午下課後,洛小涵實在忍不住便詢問童丹發生了什麼事,她感覺新生大賽過後,童丹仿佛變了一個人。
“小涵,童丹這是怎麼了?”陳昕冉望著遠去的背影道。
“我也不知道。”洛小涵道了句,然後用筷子攪動了飯菜,又道:“我吃飽了,先走了。”
陳昕冉朝洛小涵未動幾口的飯菜看了眼,道:“真是浪費。”
另一邊,童丹回到宿舍就開始修煉,他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極度渴望變強,如果自己實力足夠強,娘親就不會死。他緊握著拳頭骨頭發出爆豆一般的聲音,少時,他鬆開了拳頭,凝神屏息,瘋狂修煉之旅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