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沒有對辱下毒手,這讓奸很是感動。
辱收回自己的蛇槍,搶先問道:“邪,時日已經不多了,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辱是那種有了傷疤忘了痛的那種粗人,方才還很擔心邪殺他,現在又急於知道邪有什麼打算。
邪搖了搖頭,隻道:“暫無。”
邪說完做到床邊,朝忍叛一笑,對毛溫和問道:“沒事吧?”
“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毛看著邪應道,現在的邪換了一身新華服,沐浴完畢,右腿處包紮了,顯得精神洋溢,就似胸有成竹一般。
其實邪心裏一點底沒有,可他作為這次行動的主帥,如果沮喪消沉,那這場戰役就沒有打得必要了,他也是強自振作精神而已。
奸也問道:“可留下的時間已經不多,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再來一次吧?”
辱又道:“邪,要真沒辦法,咱們就各奔東西,反正王的事情多的很,也不會為了我們幾個興師動眾。”
邪突然變色,臉陰沉的可怕,他立起,抽刀,刀尖直指辱的脖頸,沁出血來,怒道:“辱你要記住,下次再這麼說,我就先替王解決了你這個魔界的膽小鬼。隻要我不死,這次行動就絕不會取消,就算我死在你們前頭,你們也要繼續行動下去。”
奸跟虐想出手援助,可邪是假借王之名,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再說,辱也是該死,戰前渙散人心,罪及當誅。
再退而言之,邪身上帶有王之令牌,可以號令群雄,當然也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奸也是聰明人,關鍵時刻他沒有阻擋,而是扯開話題道:“邪,要不動用你的令牌號令群魔,跟隱派決一死戰如何?”
邪收刀,搖了搖頭道:“這一點我也曾想過,不過要是讓群魔強攻隱派總舵,勢必會引起神教注意,甚至會勾引來很多神界人士,那所有散落人界的魔都會被神界通緝,甚至殺戮。這樣一來即使我們成功了,可功不抵過,魔界在人界所有的根基都將被徹底摧毀,王會震怒,那時我們才真的是萬死不辭。”
“大家先行休養,等待時機,來個大反撲。”邪平和了心氣道,作為主帥,定軍心,穩部下乃基本素質。
接著邪換了一副好臉色,拍著辱的肩膀道:“你知道為什麼我今兒個一直針對你麼?”
辱倔強的瞪著眼,什麼話也沒說。
邪道:“一次行動,上下一心非常關鍵,你挑起內訌,渙散士氣隻會降低我們自身的戰鬥力,把敵方看的過為不好對付,這是大忌,懂嗎?並非我針對你而已。”
恩威並施才是主帥的本色,才能牢牢的控製住下麵的人,也才能事半功倍的完成大業。
忍叛發牢騷道:“真背,啥鳥兒,哭哭啼啼,真晦氣。”
邪這才聚精會神聽著外麵的聲響,有點熟悉,這種聲音好像在哪見過,鳥叫聲淒厲,很是突兀,邪一時憶不起來。
“這聲音多久了?”邪問道,見大家沒有醒悟過來,邪解釋道:“這種奇怪的鳥聲?”
辱搶先回答道:“自昨夜開始就一直叫個不停,原先我還以為是那該死的烏鴉呢,還以為你回不來呢?”
辱的直言直語引來奸的一瞪,這位兄弟口無遮攔,讓他費了不少心。
邪“哦”了一聲,麵容憂愁,奸關切道:“邪,是不是出事呢?”
“沒事,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回天域城。”
“好端端回天域城幹嘛?隱派又沒有在天域城?”辱不解,他又搶著說話。
邪沒有說話,他轉身走了,沒說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