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嘉炎也虛弱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見禹晏晨已經妥協了下來,慢慢的再次閡上了雙眼,喃喃道,“晨兒,乖,讓我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又可以保護你了。”
禹嘉炎的喃喃撕語,讓禹晏晨聽說起來過於心酸。
這個男人雖然壞,但那顆一心想要保護她的心,還是讓她感動萬分。
晏曉鳳的別墅不到半天,就已經成了重點保護對象,也成為了禹嘉炎哥們兒們的聚集地。
大家看著躲在床上臉上慘白的禹嘉炎,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還好沒事,不然他們真的會後悔一輩子。
大家見禹嘉炎正在休息,不便打擾,走出房間,來到大廳。看著炎的小獅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炎的小獅子根本就成了他的寶貝了嘛!連命都不要的保護,這等熱戀,早已經超出了喜愛之情。
炎對晏晨,除了愛,不可能是其他。
那炎的未婚妻又該何去何從呢?
坐在沙發上,泰然自若的禹晏晨老公霍愷行,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想到這一波波的糾結,四兄弟集體再次搖頭,這些紛亂的感情糾隔,還是交給炎來處理吧!
關鍵之急,是如何保住禹晏晨這條小命。
“晏晨,你打算怎麼做?現在我們的人馬已經將這裏重重包圍,但並不是持久之計,雪域的人來得太多,他們的出其不意,會讓我們防不勝防。”
項錦台率先提出根本性的問題,就算將這裏保護得固若磐石,但本身地理環境受限,不可能支撐得了多久的。
“嗯!”禹晏晨冷靜應了一聲,看著眼前的大帥哥們,心中又有些猶豫不絕。但想到禹嘉炎給她的威脅,又不得不妥協行之。
“我想我們采取主攻,我會先畫出一副組織內部的結構圖,然後殺進去。隻有見到了蘇子,才能夠真正還我清白。”
“不行,我不同意!這事很明顯是蘇子陷害你,除了你們老大雪鈴,沒有人能夠幫助得了你。與其大費周章的攻入,還不如讓人四處尋找你們老大。”
霍愷行直接否決禹晏晨的提議,麵對她的安危,他比誰都緊張。就算得不到晏晨的愛,他也不準她出去。
“我知道,這是最好的方法,但現在頭兒如同人間蒸發,根本聯係不上,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裏坐以待斃嗎?”
如果十天、半月、甚至是一個月,雪鈴沒有出現,那他們真的就要時時處於背動,被雪域的人攻擊嗎?
就算大家手下都是精英,但傷亡絕對會慘重的,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禹晏晨的話讓大家開始沉思,項錦台緩緩道來,“其實晏晨這事,很明顯是有人早有預謀,故意將雪鈴支開的。估計他一時也不可能回得來。反正天天都要和雪域的人交戰,背動、主動其實都無所謂。這場仗必須要打。”
“就是,我讚成晏晨的看法,咱們還是主動出擊更帶勁。況且我們這裏還有一個內應,絕對比防守來得刺激。”
包茂充也急急的發表著他的看法,雖然這事有些棘手,但男人天性好戰,讓他絕對不要做縮頭烏龜,要打也是他打別人,才不要別人來打他。
“我無所謂,你們想怎麼玩,我都奉陪。”
段祺均攤攤手,主動拉起桌上的酒,開始慢慢品味。
“霍愷行,你就不能夠拿點兒好酒出來招呼客人?”嚐了一口後,很不客氣的指責主人霍愷行。
霍愷行一臉冰冷,精銳的光茫無情的掃過麵前囂張的男人,冷漠回絕:
“你們又不是客人,是敵人。放你們進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還敢嫌棄?”
霍愷行冷若冰霜的表情,瞬間將四人凍成了冰塊。大家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經霍愷行這一提醒,似乎才恍然大悟。
對哈!他們幾天前才鬥得你死我活,怎麼一下子就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向對方討酒喝了呢?
段祺均也一臉尷尬,看了看旁邊的曲澤露,詢問道,“曲,我們是不是要將炎轉移陣地啊!怎麼可以讓他居住在情敵的視線下呢?萬一霍愷行一個不高興,將他哢嚓掉,我們不是也跟著玩完?”
曲澤露一臉沉思,嚴肅認真的回了句,“估計他不會走吧!”視線遺落在了禹晏晨的身上,曖昧的看了看她。
隻要有禹晏晨的地方,那裏就是炎的居所。
眾人集體點頭,讓他離開他的小獅子,估計比殺了他還要困難吧!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真的要耗在這敵人的陣營嗎?”
段祺均最後心情不錯,連話都舍得多說幾句。估計這就是女人的滋潤吧!
才不過享受了席夢琳幾天的滋潤,竟然感覺整個人都活躍了起來。如若不是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讓那個小辣椒暫時回警局的。
“先說好,耗在這裏,可以。不準用這裏的任何一物。睡覺也隻能夠睡在院子裏,如若做不到,就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