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不冷不熱地說道。
“昨天是因為他不對,和你無關對不對?”
“你覺得呢?你認為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
“嗯嗯,肯定與你無關。”
“蕭揚塵說有件和你有關的事情要和我聊,說你被花盆擊中之後,每個星期多出了一個星期八,想和我談論。”
“所以你就去找他了?”我問道。
“他來接我的。”
“那為什麼要去酒吧談呢?”
“我不知道他喝酒之後會成那個樣子,否則就不和他去酒吧了。”
“嗯,是的。”我想起蕭揚塵昨天的言行舉止,他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他其實是喜歡王姍兒的,毋寧說他是對所有的美女都喜歡。或許他的初衷的確是想從王姍兒身上找星期八的線索,後來是因為喝酒才導致色性暴露,不過他為何要約王姍兒去酒吧?他做事的風格,約女孩子去酒吧,就是因為有了那種想法,所以我依然認為他初衷不純。他要的是一箭雙雕,一方麵在我這邊表現他夠朋友,一方麵還想泡美女。我越想越覺得他卑鄙,一個色迷心竅的人,的確無法信任。
我掏出口袋裏的押金發票,放在梳妝台前。
“我先走了,不想再見到蕭揚塵,退押金的時候,把剩下的錢都給他。”
“好。”王姍兒將押金發票收進包裏,我打開門走了。之所以還要把押金退回的錢給蕭揚塵,是我不想欠他什麼,以前一起出門,他花的錢總是比較多的。
回到寢室,隻有死豬一人還在,其他人去上課了。
“你昨天怎麼沒回來?該不是泡妞去了吧。”死豬死不正經地問道。
“沒有。”我沒有說話的興致,躺到床上,這個時候手機響起,是蕭揚塵,我直接掛掉。
手機再度響起,我讓它響了兩聲,猶豫了一下,還是掛掉。
蕭揚塵沒有再打,過了一會兒手機收到短信,是蕭揚塵發的。我打開短信,上麵寫道:“不器,對不起,我昨天喝酒喝得不是人,不是明明是小賢嗎?你應該知道的,是小賢,而不是王姍兒對不對?可是我早上才看到是王姍兒,這不對勁。”
他說的是星期天的事,那時候當然是小賢,可是星期八的事情他絕口不提,哦,因為他說他沒有星期八是嗎?我把手機丟在一邊。
過了一會兒蕭揚塵又發來短信,我倒是好奇他能說出什麼,打開短信,上麵寫道:“不器,我不是人,不是東西,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不過在我記憶裏的確是小賢,這件事很奇怪。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以後會知道,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我有點心酸,其實他也沒對王姍兒做過什麼,他現在好像還沒有完全從酒精中清醒,以為星期天一起睡的,不是小賢,而是王姍兒。
我給他回了短信:“你的確是和小賢睡的,其他的事情慢慢會原諒。”
他回了個“好的,我現在很暈”。
我看他的確是暈了,不過我比他更暈,我覺得我必須承認星期八的真實。蕭揚塵說,他知道星期八是我星期天晚上至星期一淩晨之間所做的夢。可是如果是一場夢,那麼星期一早晨,當我走進她們房間的時候,我應該看到的是高雅明和小賢。可事實上,我見到的是高雅明和王姍兒,這十分符合星期八晚上所發生的,我無法推翻星期八,我想我隻能接受了。
一連幾天我都沒去上課,楊波老師那邊的實習我都請了假。跟楊波老師請假自然不能說生病,否則他會叫我去讓他看病,所以我說有急事要辦,而實際上卻躺在床上聽歌。
死豬一直陪伴著我,不過他認為是我陪伴著他。他從來不需要上課,點名時候有劉利,期末考試前用一個月突擊複習,總能剛好及格。
“不器你沒事幹,怎麼不去上課?”死豬問我。
“難道你有事幹嗎?”
“當然呢,網遊是我的事業。”
“我看是你的世界。”
“可以這麼說,真的,我現在覺得外麵的世界很不真實,看習慣了電腦上的3D畫麵,總覺得電腦外的東西缺了什麼線條或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