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雨看著為自己難過的閨蜜,急忙攬過她肩膀安慰說:“司絲,別這樣,不能怪你,別這麼說,是我求你替我向他隱瞞的,況且即使你告訴了他,我和他也不可能了,在我知道了他曾利用過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決心,永遠都不接受他,所以別自責,也別為我難過,好嗎?”
兩個好姐妹心疼的彼此靠在一起安慰時,阮博遠便遠遠的走了過來,玩耍中的香香不經意間看到了阮博遠走近的身影,一下子放下手中的玩具,撇下一同玩耍的洋洋,就高興的跑向了阮博遠,“爸爸……”
看著香香開心的奔向阮博遠,嫣雨和司絲都跟著扭頭望了過去,不遠處,阮博遠笑著一把將跑到身前的香香抱在了懷裏,憐愛的給孩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在香香胖嘟嘟的小臉兒上輕啄一下。
看著阮博遠和香香親昵的模樣,司絲已經從嫣雨的眼神中了解到,這個陌生且看似很陽光的男人,就是和嫣雨結了婚,生下香香,又離婚了的男人阮博遠。
抱著香香,阮博遠走近了嫣雨和司絲身旁,他抱歉的對嫣雨說:“對不起啊嫣雨,陳總有事耽擱了時間,所以我才過來。”
“沒關係,辦妥了嗎?”嫣雨問阮博遠。
“嗯,明天就可以施工了。”阮博遠笑著說,辦公的地點訂下來了,他和嫣雨辦公司的第一步也就完成了。
嫣雨也欣然的笑著點頭,“太好了!”
“哦,對了,這位是司絲,我最好的朋友。”嫣雨向阮博遠介紹著司絲。
“你好!我叫阮博遠!”
“你好!”
看了看時間,阮博遠熱情道:“一起去吃飯吧,我知道一家廣東菜,味道很棒!”
“好啊,那謝謝你了。”司絲笑著接受了邀請,帶上兒子與嫣雨他們一起去了飯店。
和嫣雨他們吃過飯後,晚上莫朗下班回到家裏,司絲把遇到了嫣雨的事情告訴了莫朗,聽到嫣雨離婚的事情,莫朗頓時感慨說:“真是天意弄人啊。”
“是啊,這些年真是難了嫣雨了,先是遇到沈嘉豪那個自私的混蛋,再是程默,現在又是阮博遠,這些年,她在追尋幸福的路上曆經坎坷,到頭來……唉!真是讓人替她難過。”
司絲說著又開始為好姐妹心疼起來,不過想起今天和嫣雨他們在飯店吃飯時,阮博遠對嫣雨貼心照料的情境,司絲突然奇怪起來,她湊到莫朗身邊,有些茫然的道:“老公,有件事我很奇怪,今天在飯店吃飯時,我發現那個阮博遠對嫣雨其實很好的,特別貼心的,看得出,他很在意也很疼愛嫣雨,可是為什麼他們要離婚呢?”
“嫣雨沒有說是什麼原因離婚的嗎?”
“沒有啊,離婚這樣敏感的事,怕扯到她的傷心處,所以我也沒問小雨。”
莫朗看著司絲,想了想,他得出一個猜測,“或許,嫣雨心裏還是放不下程默吧?”
司絲讚同的點點頭,“嗯,有這種可能,畢竟小雨是一個重情的人,傷的越深、證明愛的越濃,當初她之所以會離開,也是因為對程默太過失望了。”
“也許真的是天意吧,老天注定了這輩子程默和嫣雨沒有做夫妻、長相廝守的緣分。”莫朗輕歎一聲,“也不見得啊,如果真的如我們所猜測的,嫣雨離婚是因為放不下程默,那現在程默也沒有成家,這些年也一直都惦念著小雨不是嗎?我們可以幫忙再重新撮合他們……”
“遲了,程默前些日子聽我說嫣雨結婚並且有了孩子的事,後來決定接受吳雲靜了,上個禮拜,他把吳雲靜接回了家裏。”
司絲聽聞,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軟在了沙發上,很是無奈著說:“天意啊,看來他們真的是緣分盡了……”
程默的豪宅裏,吳雲靜剛沐浴後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帶睡衣從浴室出來,肉粉色的薄紗質睡衣將吳雲靜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段隱約的暴露著,她走進臥室,以為程默已經在床上了,結果卻失望的發現臥室中不見程默挺拔的身影,看了看牆上的鍾點,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難道他又在書房裏睡著了嗎?
想到這,吳雲靜剛才還一臉嫵媚笑意的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程默把她接回來住到一個房裏已經有一個禮拜了,而這幾天裏,他總是找著各種理由躲避著她,尤其是晚上,總是要她獨守空房,吳雲靜明白,這些年,程默的心裏始終都沒有忘記那個叫冷嫣雨的女人。
想起冷嫣雨,吳雲靜暗自譏笑一抹,她在心裏下定決心,總有一天,要把程默的心從冷嫣雨那裏奪過來,一定!
想著,吳雲靜已經走出臥室來到了程默的書房門口,她輕輕敲了兩下門。
程默在書房中悶聲應了一句,“進來。”
於是吳雲靜掛上那一臉嫵媚走了進去。
“程默,很晚了,還在看文件呢?”吳雲靜走到了靠在皮椅上看文件的程默身旁,俯身半蹲在了程默的椅子旁,抬起一張俏媚的臉萬般溫柔的盯著程默看。
程默淡淡的昵一眼裹著性感睡衣的吳雲靜,然後又將視線移到了手中的文件上,冷漠說,“你去睡吧,我看完了文件,就在書房裏休息。”
“那我也要在這裏睡嘛!”吳雲靜撒嬌著說,隨繼把頭搭在了程默的腿上,柔軟的手臂伸向了程默堅實的胸膛,“程默,別再拒絕我好嗎?我已經等了你好久……”
柔軟、嫵媚的女人就俯在身前,迷離渙散的眼神中透著無限的渴望,程默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漠的看向她,竟沒有一絲可以對她爆發的欲望,他拿開胸前攀著的那雙手臂,推開吳雲靜擱在他腿上的臉,從皮椅上起身走去酒櫃前,為自己開了一瓶酒倒進高腳杯子裏,對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程默品了一口辛辣的酒,然後轉過身來,卻發現了身後的吳雲靜正在悄然的落著淚。
程默不說話,也不靠近她,隻是靜靜的看著吳雲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對著程默那雙冷漠的眼眸,吳雲靜哭的更淒楚了,她舉步靠近程默麵前,抬起一張布滿淚痕的臉問:“程默,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這麼久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接受我一點點?”
“我不愛你,這一點你了解。”程默沉著回答,語氣依舊冷漠。
“可是我為你生了孩子,亮亮都快三歲了,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我太薄情了嗎?”
聞言,程默譏嘲著大笑幾聲,轉而,臉色更陰沉了下來,他一把扯過吳雲靜的雙臂,狠狠的說:“吳雲靜,我告訴你,別拿亮亮說事,如果不是因為兒子,我不會接你過來,你也不要忘了,亮亮是你用多麼卑劣的手段才有的,所以,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更沒有權利說我薄情!”